赵黛琳边收拾东西边说：“对。”但她转念
想，又从兜里掏出名片盒，递过去几张，“如果你们后续有什
问题想要咨询
话，可以通过名片上地址找
。”
老兵头们依依不舍：“小于医生也好长时间没见啦。”
“她最近出
点事，等她好带她来看你们。”
老兵头们热泪盈眶地点点头：“好啊好啊，要常来啊，你跟小于医生都是好人。”
赵黛琳笑笑。
干脆到孙凯愣，没反应过来。
赵黛琳又重复遍：“麻烦你让下，要出去。”
孙凯呆愣愣地往边上挪步，赵黛琳没有停留，直接开门出去。
——
那阵两人关系非常僵，比孙凯跟方言关系还僵。分手后，方言还来找过孙凯几次，有次直接在部队门口等他天，孙凯没办法就把人带进来，在食堂吃顿饭。
呼刮着，孙凯低低头，“你有什资格对生活指手画脚，问你？有找你进行心理干预？请问？是你病人？请问？有没有表现出点心理异常现象，请问？”
“没有。”赵黛琳梗着脖子说。
这些天，于好不在，心理科室基本上都是赵黛琳在值班，孙凯不想见她，都强忍着没有表现出来，目就是不想让赵黛琳进行心理干预，听她这不痛不痒两句，孙凯终于没忍住，大吼句——
“那他妈要你管？？”
屋内昏暗，窗帘半拉着，赵黛琳耳根有点过敏，红红片，她始终别着头，不说话。
孙凯那天也在空疗院开会，出来时候，看见赵黛琳被群老兵头围着，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打个招呼，那天之后两人没说过句话，他其实挺后悔，平时挺能忍个人吧，那天对着她就是没忍住，他不知道自己莫名来什气，就
赵黛琳是后来听何朗几个说，说方言有复合意思，队长好像还挺舍不得。
也有人说，“好马才不吃回头草呢，更何况是这种烂草。”
赵黛琳没怎管，那周是她调遣结束最后半个月，已经跟小刘在做相关交接工作。
周五，赵黛琳去空疗院做最后次回访，老兵头们听说她要走，还都挺舍不得。
“那你跟小于医生以后都不会来啦？”
良久，才听她开口问：“骂完吗？”
孙凯双手抄进兜里，也别开头，不说话。
赵黛琳站起来要走。
孙凯堵在门口，没让路，两人在昏暗办公室里面对面站着，隐隐能听见对方微弱呼吸声，孙凯说：“麻烦你，离远点。”
赵黛琳特别干脆地抬头看他眼，“好，麻烦你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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