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征低头笑笑：“
高中认识她那会儿，面具比现在厚，也不知道这些年经历
什
。”口气遗憾。
“她想说自然会告诉你
。”
赵黛林仰头看夜空，听后笑笑，给自己点支烟，又抽支递给陆怀征，后者摇头，难得拒绝。
“这是准备戒烟当爸爸？”赵黛林调侃他。
陆怀征笑着摇摇头，他其实
直抽少，前几年倒是不怎抽，偶尔想到会抽根，也没什瘾，自那日婚宴见到她时，他发现自己烟瘾大。
于好瞪他。
陆怀征笑着站起来，改而捏捏她气鼓鼓脸。
“走，早点睡。”
赵黛琳看眼自己小师妹，故意谑她：“看来回来不是时候？”
于好整个人直接滑进被子里，蒙住脸。
于好没找到原来皮筋，随手从床头柜上拿根笔利落地盘成个发髻搭在脑后，有些无措地看着他。
这技能，陆怀征以前也见过。高中那会儿，也见过她这绑过次，好像是体育课上到半，皮筋断，她就拿根笔卷起来，反正就是不能让头发散着。
眼下，这个动作，仿佛是回到从前，让他看得微微有些出神。
赵黛琳进门时候，看到是这样副光景。
于好穿得整整齐齐、连头发丝儿都绑着干干净净，不留丝碎发靠在床头。陆怀征坐在床边，弓着身，手肘撑在膝盖上，两人假装本正经地在讨论——
赵黛林把烟放回盒里，漫不经心说：“你跟于好想清楚？”
“怎算想清楚？”他反问：
这话赵黛林没法接，怔楞着看
陆怀征站在床边，低头看着她，没过会儿，于好悄悄掀开点被子，露出双乌溜溜眼睛，似乎试探着问，赵师姐还站着？
陆怀征看眼赵黛琳，弯腰去揉她头，柔声安慰：
“你师姐跟你闹着玩呢，快睡吧。”
于好躺下没多久，陆怀征跟赵黛琳在门口聊会儿。
赵黛林毫不避讳地说：“说实话，跟于好认识这久，从没见过她这孩子气面，不知道是跟她相处时间少，还是她习惯在人前戴面具，连也不外如是。”
确切地说。
是于好个人佯装正儿八经、自导自演地跟床边男人讨论案情。
“对方有没有同伙这个们还不得而知，但能肯定是，他不是武装分子——”
陆怀征压根儿没搭理她。
抬头见赵黛琳进来，点儿不避讳，倒也大大方方地冲她微颔首，算是打个招呼，这才回头揉揉于好头，直接给她戳穿：“行，别装，你赵师姐也是过来人，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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