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而言,是必不可犯禁令?作为作者,他会不会太过谦抑?因为,以他书写能力,倘若这预设禁令并不存在,他会不会写得更放松,更自得其乐?
也因以现代小说尺度看来,明快切入角色内心,去剖析,去猜测,去提出假设并再次推翻,恐怕是作者必要犯险。这类犯险开放,可能会是更有效辩证,或对话,使们不总是将存有幽暗,闭锁为诗意空景。也使人所谓“宿命性”,在们以“小说”命名这种文学体裁里,获得更多面向讨论。伦理上提问是:位悲悯善谅之人,有无可能深涉与深解人间难免之恶?艺术上提问则是:会不会正因为们太过谦逊,所以们无法在创作上跨越自设限,再更远行?
这类大而无当疑问,主要还是提问给作为学徒自己。寄存心中,暗自思索,从与他相处伊时,直到现在。从2004年,袁哲生离世算起,个十年过去,第二个十年将半,对心中疑问,没能找到更好解答,但是,袁哲生作品,还是反复重读,像是重新辨识个坐标,或个能静止躁动时程宝贵反证。这部书,因此既是个终点,也是个更其恒远起点。因袁哲生书写,已在台湾文学史划下个平宁安定刻度,是新代创作者,私淑与临摹重要文本。他不可能隐秘缺席,属于这些文学从事者,共同珍重过去与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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