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是的。我发现,你是个特别没教养的人,对付那些没有教养的人,人们会使坏。”
他看着我,想要明白我们的友好气氛是不是正在发生变化,我是不是要对着他大吵大闹。我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让他放心。
“哦,当时也许只需要一个替罪羊。我躲过了,结果轮到了奥托。”
这时我的手做了一个不由自主的动作,帮他拂去了西装上的头皮屑,那是过去留下的习惯。他向后退去,几乎是跳了一下,我说很抱歉。卡尔拉介入了,仔细地完成了我刚才中断的事。
号码没有变,还是以前那个。”
“我们也应该谈谈离婚的事。”
“什么时候都可以。”
他没有别的话可以说,只是把手放在了大衣口袋里,有些焦虑。后来他用故作轻松的语气问我有什么新闻。我回答说:
“没什么新闻。两个孩子应该已经告诉你了:我病了一场,奥托死了。”
我们告别之前,他向我保证说会打电话给我,约一个时间见面。
“你想来也可以。”我向卡尔拉提议。
马里奥根本就没有用目光寻求她的意见,有些厌烦地说:
“不。”
“死了?”他惊异地问。
孩子真的很神秘。他们竟然没有告诉他奥托死了的事,也许不想让他难过,也许他们确信,以前生活的所有事,他都不会感兴趣。
“被毒死的。”我对他说。
“是谁毒死的?”他生气地问。
“你。”我心平气和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