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也长大。”镇北侯叹口气,站起身将手落在钟离朔头顶上,温声道:“你小时候,总与说要与阿爹起进军营参军打仗。你现在大,都还没有问问你有什打算呢?”
“你阿姐如今在兵部上任,深受陛下重任,对她很放心。如今你身体也好,爹也安心,只前程事还未稳妥,爹觉得……”镇北侯说几句话,说着说着却觉得自己无论怎说都显得有
钟离朔领着苏合起进入屋中,先是吩咐底下人准备今夜晚饭,以便招待世子。随后钟离朔与苏合交代清楚,又命家中侍卫们将武士们抓住那帮戏班子押到柴房去,这才与镇北侯道入书房。
“说吧,你有何事要与说?”镇北侯入座,看着拧着眉头幼子,同样严肃问道。
“父亲。”钟离朔垂首,将今日遇到事情说遍:“今日与世子到春风度楼游玩,归来途中恰好遇到这个戏班子表演巫戏,世子好奇,便陪着他看会,谁知却看到出大逆不道。”
“哦?”镇北侯疑惑,专心地听着钟离朔继续说下去。
钟离朔言道:“这家戏班子演得是始帝东出统九州戏码,演到始帝驱逐蛮族保卫楚国这段,他们加个新角色。那是位女将军,将军帮着始皇帝驱逐狼群,皇帝给予将军大将军名号,并与她成亲。成亲当晚,将军手持利刃刺杀皇帝,取下皇帝王冠。”
镇北侯脸色凝重起来,听得钟离朔继续说道:“父亲,众所皆知,当今陛下乃是昭帝之妻,成为皇后之前便是楚国大将军。这出戏意有所指,不是大逆不道是什?”
“还未问这帮人是怎会编排这出戏,受何人指使。不好将人送到京都府衙中,又想着父亲与长姐皆是朝中重臣,便将人绑到家中。”钟离朔言道,语气十分认真,“父亲,此事非同小可,还请父亲调查清楚,莫要有心之人抹黑陛下。”
镇北侯听她这段话,惊讶于钟离朔敏锐,更惊讶于她这份突然对政事热心。他面觉得开怀,面又为方才钟离朔说事情凝重起来。
钟离朔想想,又说道:“无论这些人身后有没有人指使,就凭他们今日演那出戏,按律要在狱中关上月。父亲,待事情问询清楚之后,还请将人押送到源州府中。”
镇北侯点点头,望着钟离朔温声言道:“这事你做很好,为父会将人问清楚。”他目光如炬,直勾勾地盯着钟离朔看,看得钟离朔只以为自己哪里有不妥地方,只好偷偷垂眸打量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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