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访南疆王是位金袍卫和位医工。臣便派人去寻这两人求证,就在今日中午,臣收到份来自南疆传书。”
“真有那两个人。昭帝……昭帝……知道自己中蛊毒,那个小医工前去南疆配药,还没回来源州就乱。此后,深知宫廷秘闻医工便隐在南疆,不再回来。”
终究还是维持不那副贵公子模样,钟离幕双眼通红含着泪哽咽道:“臣,臣已怀疑,不,已经证实,昭帝……昭帝……皇姐,皇姐早在源州城破前便被人下蛊,她本应该活着和们起北上。驻守皇城金袍卫都逃部分出来,她没有理由留在那里。她那惜命,那想活着,怎会没有选择活下去。”
这个心态,也许还真能活到百岁。可惜第二年夏天,陛下就走。
原来生,会是这短。
女皇思绪被拉远,最终将视线落回钟离幕身上,问道:“为什会突然与朕说起这个。”难道,有什事在那个冬天里,被她们漏下吗?
“因为微臣,在不久之前,又次见到那个特别血纹,就在臣侍卫身上,和昭帝那时出现血纹模样。”钟离幕咬着牙,像是在极力忍耐什样,言道:“入冬之时,臣与侍卫曾深入南疆围猎,遭遇袭击。那个侍卫替挡剑,之后便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七日之后,全身出现那样血纹。”
“微臣寻到刺杀之人,乃是南疆深处黑虎垌,因为僰人交易问题与云州官府起争执,不知从哪里得来消息,要将微臣绑去拿做谈判交易。”
“臣遇袭之事,早前已上折子给陛下。”
“只是,在微臣将黑虎垌贼人抓起来之后,却得知意料之外消息。”
“他们垌里巫女说已经中她血蛊,如若不放他们族人,便会在次年夏天最后日,bao毙而亡。”
“那蛊毒入时,流经全身,抽走精力,使得全身血液燥热,出现蝉纹。随着天气间暖,日渐长大,在夏天褪去之时,蝉蛊已活到极致,盛衰而死。”
“臣本不信,却因想到昭帝,去到南疆,与南疆王求证此事,确有其实。且还从南疆王口中知道件秘闻,昭帝在陛下北上期间,曾派人到南疆,寻医问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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