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关系,妈妈……已经好很多。你看,不是把工作处理得很好,把自己照顾得很好。虽然还是有些难受,还是放不下,
可能只是瞬间,又或许是过好久,枕边闹钟响起,江似霰模模糊糊地从床上起来,洗漱番过后,用妆容遮盖自己红肿眼睛,等着宁文茵上门,和她起去医院。
去医院路上,宁文茵问些她最近生活,江似霰说。她知道妈妈担心,就拉着她手和她撒娇:“不用担心啦,上次诊断,不是已经好很多嘛。”
“你看把公司打理得这井井有条,还会有什事呢。”
宁文茵看着她含笑模样,心里阵揪疼。她伸手,揉着江似霰脑袋说:“你要是真像你说那样好,就不用担心。”
“霰霰,你不能总是在处理工作,你……总得和些朋友出去玩玩,多散散心,多交些朋友才对。”
擦干头发之后,江似霰躺在床上,怔怔地看着天花板,难以入眠。实际上,自江轶离开之后,如果不借助药物话,她几乎没有天晚上能睡好觉。
就算是借助药物,她也会从噩梦中惊醒。如此反复,睁眼到天明。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会,实在是难以入睡,索性起身,拿起床头安眠药,倒颗在手里。
倒着安眠药时候,江似霰心里忽然涌起个念头:要是把这整瓶安眠药吃下去,她是不是就能见到江轶?
这个念头浮现时候,江似霰不由得笑下。她想自己真是无可救药,不然怎会想到这荒诞事情呢。
江似霰笑下:“妈妈,有和朋友出去玩啊。你看,不是每周都和人去马场嘛。”
宁文茵叹气:“可你那是和人谈生意,你知道指是什。”
“你……”
宁文茵话说到半,忽然有些说不下去。江似霰握住她手,安慰她说:“知道妈妈在说什,可是妈妈也知道,不喜欢alpha气味。”
“直到现在,还是不太适应和其他人待在起,还是会害怕。”
这整瓶安眠药吞下去,能不能见到江轶她不知道,但是明天来陪她起看医生妈妈,要是看到她躺在床上再也醒不来,定会哭撕心裂肺。
想到这里,江似霰叹口气。她把安眠药吞下,苦涩药味在口中蔓延时候,她不禁在想,她其实是个相当懦弱人。
不是很想活着,但也不敢死,所有快乐似乎都离她而去。
这也许,就是成长代价吧。
吃药之后,江似霰躺在床上,好会才闭上昏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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