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轶勾唇,俯身吻了吻她,叹息一般说:“江似霰,你好贪心。”
这么贪心的后果就是,在发情期外,江似霰第一次起不了床。
江轶早上还有课,出门的时候她用绳子在江似霰的手上圈了一圈,记下她无名指的尺寸,在上完课之后就跑去商场看戒指。
已经快十二月中旬了,想要订做戒指这时也来不及了。江轶觉得,无论是买的还是订做的,只要是花费了心思,就是最好的,最有诚意的。
因此整个十二月中旬,江轶都在云城各大商场奔走,给江似霰挑选合适的戒指。
江轶顿了一下,她抱起哭惨的江似霰,吻着她脸上的泪水,轻轻说:“是,我永远都不会会是你那个十八岁的江轶。”
“十八岁的江轶不会这么对你,她懦弱,又有些胆小,虽然勇敢,但不够成熟。”
“可是二十四岁的江轶却不一样,她已经足够坚强,也稍微成熟了很多。虽然有些稚嫩,但她知道如何爱你。”
江轶抱着她的腰,靠在她耳边轻轻问:“所以江似霰,你爱的是哪一个江轶?”
江似霰被她的身体烫得昏昏沉沉,连带着话都有些说不清。她迷迷糊糊地回应了对方,含着泪回答:“都喜欢……”
个人,我是你包养的小狗,你把我当成江轶的替身,怎么样?”
江似霰的腰一下就烫了,她低头,看着江轶红着脸说:“不行的……我……”
江轶倒是很快就入戏,她仰头吻上江似霰的唇,呢喃说:“江轶有这么吻过你吗?”
“她摸过你吗?”
“抱过你吗?”
天气越来越冷,到了十二月下旬,云城每天都是阴云密布,甚至下起了雨夹雪。
圣诞节那天,恰好是江轶的生日。江琼华和宁文
江轶不依不饶:“可要是让你选一个呢?选一个你最喜欢的。”
她这么一问,江似霰倒是真的觉得有两个江轶拥抱她。一个是少年时期的江轶,一个是无时无刻都在拥抱她的青年江轶。
江似霰的意识开始飘远,她扣住江轶的肩膀,咬着唇哭着说:“不知道……”
她不知道哪一个更重要,因为哪一个都很重要。她的灵魂和身体,都无法甩开江轶的精神烙印。
江似霰最后被她逼哭,搂着她回答:“哪一个……哪一个我都最喜欢,我都要。”
“你还记得她的正脸吗?”
“现在,进入你的人是我。看着我,你想要的是什么?”
“想要我成为你的江轶吗?”
江似霰只觉得自己化成了一汪水,在江轶的一举一动中,满溢而出。
她慌乱地抱着江轶,含着泪哭喊:“不……你永远……永远都不会是我的江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