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忙忙碌碌,天又天过去,江轶天比天高,成绩天比天好,在学校收到欺负次比次多。
不知道从什时候起,她身上开始出现伤痕。直到某天,被妈妈发现。
妈妈没有责问她,只是拉着她手,温声问她疼不疼。江轶说不疼,妈妈就去给她拿药。
上药时候,上着上着,女人垂
客人们就说穷人家孩子早当家,你们家这情况,孩子能帮忙就多帮点忙。
女人就笑笑,说她还小呢。
到上学年纪,江轶还是跟着女人来饭馆。女人做菜,她就搬着小板凳,边写作业,边收银。
偶尔给钱客人看到她字迹整洁作业本,也会称赞句字写得不错。
小江轶就会仰下巴,十分骄傲地说:“那是,妈妈教得好!”
代价。
连三天,江似霰嗓子都要哑。做完这切,两人不再谈那天在车上事情,重新回到开始“老板”和“保镖”模式。
日子如流水,自那天想起和江似霰初见场景后,江轶记忆就像是用台破旧电脑下载云端备份样断断续续地回来。
那些有关于她十六岁前记忆点滴地汇聚,拼凑成她童年、少年时期模样。
这些记忆,都是有关于妈妈。
忙碌到九点多时候,女人通常就下班,江轶帮忙给她收拾桌椅板凳。她人不够高,抱着椅子吭哧吭哧往里端时候,女人总是会伸手帮她把。
两个人起把饭馆收拾好,关上门之后,女人就会揉着劳累天酸痛腰,拿过江轶作业本,给她检查作业。
江轶就会狗腿地绕道女人身后,举着小拳头给她捶背,十分殷勤地说:“妈妈是不是很厉害,全部都做对,妈妈快夸夸。”
女人检查完,就会伸手揉揉她脸笑着夸她句:“小轶真棒,来妈妈亲亲。”
江轶就会笑弯眼献出自己侧脸,以便自己得到两个奖赏吻。
很多个夜里,她会梦到七八岁自己,在城中村那条拥挤小巷小饭馆里钻来钻去,要是在收盘子洗盘子,要是收钱找零。
梦里,个面容温婉,眉眼和她有几分相似女人站在小饭馆前忙碌炒菜。在繁忙之余,偶尔会朝她投来瞥,目光温柔又慈爱。
有客人夸江轶:“江老板,你可真是有个好孩子啊!这年纪小小,算账麻利得不行。”
“人还勤快,每次来都看她忙里忙外。你们家有她,看也不用再找工人。”
温柔娴静江老板总会笑笑,和客人们解释:“也就是放假她来帮忙,她还小,还是要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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