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多少年,多少次,再次看到江轶,她还是会沦陷。
江似霰觉得自己没必要和这个人计较,可又忍不住计较。最终,她还是叹息声,转身抱住江轶腰,轻轻问她:“你是不是……你今天是不是想问周六去做什?”
就算没谈过恋爱,江轶也知道种示好举动。江轶浑身别扭和难受在这拥抱里奇迹般消散。
有丝愧疚侵袭进心口,江轶转身,环抱住江似霰,吻吻她发顶,和她说:“不想问,不过周六时候,你告诉地点,可以去接你。”
江似霰也下就好,至少在这时候,她能感受到江轶在意。她脸贴在江轶心口,听着她结实有力心跳,点点头说声“好。”
。不知道为什,她有些高兴。甚至在脑海里闪过那个念头,其实失忆没有什不好,至少江轶情绪如今是这真实明显。
无论是吃醋,还是在意,都会表现得很分明。而不像少年时,什都藏在疏离之下,藏在客套“姐妹情”里,让江似霰难以分辨。
江似霰没有否认,点点头,说:“嗯。”
江轶心头直跳,莫名觉得江似霰现在是有点在意她本人,而不是“江轶”。奈何她控制不自己嘴贱,就说句:“记得,你喜欢是江轶对吧。那为什要对好奇?你不会是日久生情,假戏真做,移情别恋到身上吧?”
江似霰被她问得心口窒,连带着呼吸都有些不太顺畅。她可以接受江轶什都记不起,对她只有微薄爱意,但她不能忍受这样质疑。
江似霰冷静好会,才幽幽地看着她,轻轻问:“没有移情别恋,那你呢,为什会问这个问题。你是担心会爱上你,还是你……想做江轶?”
原本就被醋桶子包裹着江轶瞬间上火,连忙抽手,背对着江似霰说:“谁想要做你江轶,就是自己,就是希望你明白,不是什替代品。”
包裹着自己体温空,江似霰也觉得自己心口发冷,她仰头看着天花板,叹息般地说:“知道,你永远不能再是十六岁江轶。”
她已经长大,有许多不同经历,早已不是那个少年时人。可尽管如此,江似霰还是无法自控地再次坠入名为江轶爱欲深渊中。
有时候江似霰也分不清,她爱人到底是少年时为她奋不顾身幻影,还是江轶本身。后来她发现,原来这个幻影,就是江轶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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