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轶整个人都很崩溃,干脆缩进被窝里不要说话。
门外江似霰却已经稍稍镇定许多,她敲敲门,又说句:“给你送蛋糕来。现在太晚,把蛋糕给你放在你冰箱里,明天你要是想吃,就快点吃到吧。”
她声音已经镇定很多,开始像个没事人样,和江轶说话。
江轶听到她说送蛋糕,心情十分复杂,眉头拧得能打结。
好会,趴在被窝里江轶才抬起头,别别扭扭地对门外说句:“谢谢。”
让你因为个人住就满世界裸奔!让你有起床气!让你脑袋不清醒!
啊啊啊啊啊啊啊!疯掉!
江轶将脸埋在被子里,把所有呐喊都憋在喉咙里,尴尬得全身像是被蒸熟样,原先白皙皮肤瞬间都变成刺目粉红色。
门之隔外,江似霰同样很尴尬。她抬手,抚摸着自己发烫脸,捏着自己耳垂,朝门里唤句:“江轶……”
江轶用被子裹紧自己,在床上瑟瑟发抖,连带着嗓音都被烫得在颤抖:“干……干嘛……”
,就有些生气。再次听到门外想起不折不挠铃声时,江轶愤怒地从床上起来,啪声打开床头灯,怒气冲冲地往外走:“谁啊!”
江轶把拉开门,看到站在门外江似霰时,原本混沌大脑,下就清醒。
她愣愣地看着江似霰,没有说话,神色稍微有些惊讶。
江似霰仰头看着她,也被震惊到说不出来。站在她眼前江轶,此刻背着光单手拉着门,全身赤裸,丝不挂。
江似霰捏紧手里蛋糕盒,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视线往下挪。
她顿顿,继续说:“生日快乐,
大半夜过来找干嘛!想对图谋不轨嘛!
啊!疯掉!原本她就觉得自己新长出来东西又大又难看,现在还被江似霰看到,她还有没有脸见人!
疯掉疯掉!她清纯少女清白就这没有!
她脏!
啊!江似霰眼睛也脏!
她目光扫过江轶锁骨……胸口……结实有力腰腹……直往下,停在江轶小腹上。
江轶脑袋还不是太清醒,目光跟着江似霰视线往下移,直到看到自己笔直大腿,和白皙双脚时,才后知后觉她正在经历件怎样尴尬事情。
江轶脑袋阵阵发黑,连带着脸色都有些不太好。身体意识比大脑反应得更加快,她黑着脸砰声把门关上。
江轶三步做两步,把将扑在床上,用单薄空调被裹住自己身体,唇瓣颤抖着句话都说不上来。
啊!疯掉疯掉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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