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轶松开江似霰水瓶,抬手摸摸刚刚被江似霰弄凉地方:“是嘛?难怪觉得痒痒,可能是被虫子爬过。”
江似霰忽而展颜笑,收水瓶,背着手看她:“嗯……就是被虫子爬过,去洗洗吧。”
“哦,好吧。”江轶单手撑着,从地上起来。
她有尴尬地看江似霰眼,拎着外套,搭在肩头:“谢
江轶猛地惊,头往后仰,直接磕在树上,嗷声,彻底清醒。
江轶轻嘶着,单手抱着脑袋,半眯着眼,有些痛苦抬头,果然看到江似霰背着手,站在她面前。
江似霰站在树下,背着光站着,穿着白衬衫和灰格子长裙,系着浅灰色格子领带,散着头纤长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习习凉风在江似霰身后拂过,扬起她丝发,看起来缱绻动人。
微风带来股若有似无甜蜜气息,江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是从江似霰身上传过来信息素味道。
江轶莫名地就想到那天晚上在医院里对话,整个人愧疚又心虚。
视线落在江轶身上。
她已经认出刚才那个女孩,是之前江轶在食堂随手帮把女孩子。江似霰在看到她将手放在江轶脸上时候,就已经意识到,这个女孩就是那个连续给江轶送小半个月东西人。
江似霰握紧手上水,她想想,朝着树下江轶走去。
江似霰来到她面前,俯身看着树下江轶。见她盖着外套闭着眼,皱着眉头抬手挠挠刚刚被女孩碰过位置。
江似霰看着她动作,心里十分不舒服。她想想,弯腰伸手,将那瓶常温水,贴在江轶脸上。
江轶默默地蜷缩起身子,单手摘下耳机看她,问:“你有事吗?”
江似霰没有回答,只是伸手,用那瓶水在江轶脸上碰下。
下,两下,孜孜不倦地触碰着。
江轶脑袋还有点懵,但很快就反应过来,用右手抓住江似霰水瓶,有些奇怪地看她:“做什?”
江似霰顿顿,说:“这里,脏。”
之前觉得自己被毛毛虫碰过江轶,现在感觉被块冰贴样,难受地皱起眉头。江轶眼撑开条缝隙,恍惚之中,感觉自己看到江似霰站在自己面前。
江轶皱眉,仰头看眼站在自己面前人,确认是江似霰之后,又低头重新闭上眼睛,继续昏昏沉沉打盹。
不过是江似霰而已,又不是什危险人物。
江轶这想着,闭着眼睛昏昏沉沉地睡会。
但很快,她意识到有什不对地方。江似霰?那个会和她保持距离江似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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