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奶奶拍拍江轶手,嗔她:“淘气,这都入秋,露肚子会着凉。”她说完,刚好看到回到家江似霰,眼角笑纹挤得更深:“好,霰霰也回来,宁小姐,是不是先开饭?”
许兰奶奶看向宁文茵,征询她意见。宁文茵点点头,温柔笑:“好,那就开饭吧。琼华今晚开会,可能要很晚回来,孩子们还在长身体,别饿着。”
江似霰用眼角地余光打量着江轶,发现她正在低头用单手将自己衣服放下去,并没有注意到她。
江似霰有些失落,但很快收敛情绪。她点点头,说声好。
第二天,江轶挂着打着石膏胳膊,单手拎着书包,坐车去学校上课。
经过那个独处夜晚,番“交心”谈话之后,江似霰果然没有再次出现在江轶面前。甚至连每天“早安”“晚安”,江似霰都不再发。
开始江轶觉得还挺好,可过两天她开始觉得浑身不对劲。可能是伤口痒得厉害,弄得她天天都不太舒服。
如此又在医院呆多几天,熬到初次月考过后,江轶总算是可以出院。
出院那天,是宁文茵来接她。江轶石膏还拆不,那天下午还是挂着胳膊回家。
她人到家,许兰就迎上前,打量着她直说受苦受苦,回头要多补补。
因为是同路,江似霰没办法避开江轶,还是和她起坐上小秦姐车前往学校。两人各占车后座角,江似霰将书包压在腿上,挺直腰杆坐在角落里,尽量和江轶保持距离。
车子开好会,江似霰忍不住回头,悄悄看江轶眼。
穿着白衬衫灰格子长裙江轶,将自己打石膏左手挂在脖子上,用右手撑住下巴,戴着耳机靠在窗边发呆。清晨光穿梭在她脸上,映得她眉眼十分清晰。不知道为什,江似霰很想和她说说话。
江似霰忍路,到下车时候,看着
江轶连忙说:“没受苦没受苦,住院可好,宁姨和奶奶都给做好多好吃,都吃胖。”
许兰伸手捏着她好那条胳膊,边捏边心疼地说:“胡说,哪里胖,这胳膊还是那细。”
江轶为证明自己说都是实话,还单手拉开自己衣服,露出自己平整光滑腹部,信誓旦旦说:“奶奶不信你看,肚子还吃得鼓起来。”她原先有马甲线,在医院呆两周多,马甲线都被糟蹋得没有。
江轶掀起衣服露肚子时候,刚放学江似霰拎着书包从大门进来,抬眼就看到江轶白花花腹部。
她看眼对方线条漂亮腹部,顿时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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