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萍既对宋坤没有好感,也不愿妨碍他们亲热,行李送进大厅后她告辞,只是临别前再三嘱咐夏英杰:到海南定要来信。
候机厅里,夏英杰向宋坤介绍玉南和海口情况,然后指着只箱子笑着说:“嫁妆钱和档案都在里面;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回玉南工作,从现在起就是你人。”
宋坤在江州个星期,这使他有足够时间审视残局,他冷静分析自己面临形势,认真研究每个问题、每种可能性,本着生存与发展兼顾原则,在脑海里对今后策略做出通盘考虑。但他现在还不能讲,他需要解海口实际情况,进而修正和补充自己思路。
他没有沿续她话题,而是
憋着又难受。”
“既然憋着难受,那还是说出来好。”夏英杰笑着说。
林萍说:“宋坤比你大十岁,坐过牢离过婚,没钱没地位,连起码谋生职业都没有,更别说房子,就是论学历他也不如你,为这种人死去活来,值吗?女人青春很短,哪个不是趁着有姿色早为自己做打算?等人老珠黄,切都晚。意思是千万别条道走到黑,看着不行就早点回头。”
夏英杰并不生气,反而感激林萍友情。她说:“判断个人不能只看表面,衡量个人才干也不能单凭学历。感情这东西就更复杂,很难用简单推理说清楚,各有所求嘛。你心情理解,会保重。”
夏英杰此时心情非常复杂,胸口像堵块石头那样沉闷而焦躁。自作主张槁这大行动,她有生以来还是第次,原有格局全被她打乱,尤其是冲击宋坤生活,如果他因此丧失发展机会,进而跌入低谷无力回天,那她夏英杰无疑成罪人。
这种负荷是何等沉重。
到达江州机场停车广场,夏英杰顾不得伤痛,更顾不得取行李,下车就往候机大厅奔跑。宋坤透过玻璃也看到远远跑来她,便出门接应。他穿得太单薄,寒风扑面而来把他风衣掀起,顿时打个冷颤。
夏英杰人还未到,泪水已经涌出眼眶,她忍着伤痛不顾切地奔过去,将宋坤拦腰紧紧抱住,竟激动得说不出句话。
那是种什心情呢?爱怜、愧疚、幸福、难过……她平生初次与个男人身体贴得这样紧,自己竟全然不知,仿佛他们已经相识很久很久。
宋坤历来以沉稳见长,此刻也乱章法。公共场所男女抱在起成何体统?他觉得有无数双眼都在看着他,寒风之中竟也冒出虚汗,心想:这倒是治感冒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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