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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千元,分不少。”赵洪拍拍文件包,停会儿又说,“坤哥,是不是先去选衣服,然后再去看刘金龙?”
“不必。是看朋友,不是耍威风。”
赵洪说:“金龙在公司里就吃里扒外,后来又出卖你,年牢狱之苦不说,还扔进去四十万,公司也垮。这种小人还去看他,做不出来。”
“都是吃五谷杂粮,谁能没点毛病?”宋坤道,“为这废金龙两条腿,过分。”
“那也是报应。”赵洪语气里丝毫没有同情成份。
很有眼力,可和坤毕竟还有纸婚约,你该不该有点内疚呢?”
“有。”夏英杰承认。
“那好,给你个平衡心理机会。”邓文英说着,挥起手朝夏英杰脸上狠狠地抽记耳光:“告诉你,坤情况心里有数。属于东西,不离婚是,离婚也是,这是法律给权力。”
说完,邓文英钻进轿车,车子打个弯开走。
刚才那记响亮耳光把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更英杰身上。无论更英杰心理准备多充分,但她毕竟是个女孩子,当耳光落在脸上时候,她还是忍不住流出眼泪,泪水大滴大滴地屈辱地往下淌,她觉得自己像是被人剥光衣眼,站在大庭广众之下无地自容。
宋坤不再与他争辩,转而问:“是谁通知周立光来?”
“谁也没通知,是周董事长自己要来。他现在身份不便到看守所,所以让秘书代劳。他还怕你不高兴呢。”
“形式主义。”宋坤说,“他根本不该来上海。”
“农民企业家嘛,重义气。”赵洪说,“当年如果不是你给他那个机会,也许他现在爬不那高。”
“谁告诉你?”
这场冲突是完全可以避免,但却发生,这个事件犹如部宣言,使原本模糊不清事态变成既定事实呈现于众人。宋坤在心里暗暗叫苦,他越是不堪重负,夏英杰就越给他加码。
“上车吧。”他对众人说句。
夏英杰坐在白色“皇冠”车内,宋坤和赵洪坐在后排。司机小马是个眉清目秀小伙子。
赵洪给宋坤点上烟说:“坤哥,客房预定在上海大厦,那里比较安静,风景也好。你要带走电脑、音响和款子在你走那天再送来,安全些。你房间电话已经报给阿海和孙刚,约定下午三点与你通话。晚上周董事长要在和平饭店单独请你吃饭。中午那里安排两桌,算是给坤哥接风吧。按你意思,现在咱们去看刘金龙。”
“钱带吗?”宋坤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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