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失去自由
。因为辞退刘金龙在林枫案发之前，
被捕又在林枫派人来上海之前，所以没人怀疑这两件事之间有内在联系，人们只知道刘金龙因拿回扣被炒鱿鱼，然后怀恨在心而举报。至于王海和孙刚出于感动而分担四十万元
全部损失，这也是在意料之中。况且，那时他们正有求于叶红军，就更需要表现
下。”
夏英杰记得，刘金龙确实承认自己拿过回扣。她想：可怜刘金龙到死都不会明白，他有没有拿回扣其实并不重要，重要是他符合整体计划需要，他符合充当牺牲品条件。也许，他根本就不知道公司漏税事。宋坤什
都不说，只是启发、引导别人思想，让别人用自己头脑去推断出错误结论。
她想会儿，说：“有点还是不明白，王海和孙刚出国发展正是很多人求之不得，维也纳又是座人人向往世界名城，可你为什反而说是坑他们呢？”
“作为计划部分，在举报自己之前给叶红军打电话讲三件事。、以访友名义来上海，实际为与王海和孙刚见面。二、王、孙二人早有出国之意，见面后必然会流露出此意，要答应他们。三、要尽全力在较短时间内把他们办出去。当时情况，方是有目而来，方是急于找出路，所以拍即合。王海和孙刚回出国梦，而叶红军也因此得到万美元辛苦费，双方都满意。”
面对夏英杰疑问，宋坤进步解释道：“解体公司，那是决定坐牢附加原因之。百分之二十股份对于白手起家、自测试这个阶段来说是合理，而两年实践之后，既有自信又具备点资本，这个价码就不太公道。但是不能讲出来，只能潜移默化，顺其自然。今天放他们，是为明天收编他们。所谓个好汉三个帮，况且还不是好汉，既需要资金，也需要人。”
夏英杰说：“如果他们在维也纳发展很快，会逐渐形成居高临下优势，恐怕不是你收编他们，而是他们收编你。”
宋坤摇摇头，分析道：
“维也纳固然好，但那是个工商发达，投资饱和高消费社会，是富人天堂，普通中国移民除打工很少有发展机会，加上语言不通、资金薄弱和种族歧视等多方面限制，决不是王海和孙刚这种半文盲可以打天下。大多数中国人出国并不是要在国外发财，而是为杀回马枪，以外商身份发中国财。而王海和孙刚是无能为力。人贵有自知之明潜台词是，人很少有自知之明，当他们碰破头，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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