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会,是的,也许会。”
我明白她在模仿我的步子,我有些不悦。
“不要取笑我,我的胯骨疼。”
“你哪儿都不疼,莱农,是你特意一瘸一拐的,因为你不想让你母亲完全死去,现在你真的瘸了。我研究过你,这对你有好处。索拉拉兄弟把你的手镯拿走了,你什么都没说,你并不难过,也不担忧。我当时想着,那是因为你不知道怎么反抗,但现在我明白了,其实事情并非如此,你只是成熟了。你觉得自己很强大,你已经不再是一个女儿,你成了一个真正的母亲。”
我很不自在,我说:
“我只是有点儿疼。”
始和她父亲一模一样,但现在她开始像你。一切都在变,愿望和想象比血液流得还快!”
“我不明白。”
“你记不记得,之前我以为詹纳罗是尼诺的孩子?”
“我记得。”
“我真是这么觉得,我觉得孩子长得和他一模一样,简直就是他的翻版。”
“对于你,就连疼痛也是有好处的。你只是稍微有点瘸,你母亲就继续静静地存在于你的身体里。你一瘸一拐,她的腿很高兴,因此你也很高兴,难道不是这样吗?”
“不是。”
她做了一个讽刺的表情,就像想重申她不相信我说的。她把化了浓妆的眼睛眯成一道缝,盯着我说:
“你觉得,蒂娜四十二岁时会不会是我这个样子?”
我盯着她,她满脸挑衅的表情,她的手抓着两根辫子。我说:
“你是说,当一个愿望变得很强烈时,会看起来像实现了一样?”
“不,我想说的是,有几年詹纳罗真的是尼诺的儿子。”
“你不要太夸张了。”
她瞪了我一眼,在洗手间里,她拖着腿一瘸一拐地走了几步,假惺惺地笑了起来。
“你觉得我这样夸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