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这项研究计划很重要。不只是对世界上成千上万不知名的人士而言,也对你自己很重要。查理,你必须自己解决问题,不能让别人绑手绑脚的。”
“哦,我现在明白你的意思了,”我嘲笑地说:“你希望我少跟她碰面。”
“我可没这么说。”
“但你就是这个意思。如果她会干扰我的工作,你我都心知肚明,那就表示我必须离开她。”
“不!我不认为你该离开她。她对你有好处的。你需要一个像她那样的女人在身旁。”
“你们两人是不是正在谈恋爱?”
我摇头否认,“我只爱过你一个人。”
“别这样说。”
“你又把话题扯开了。”
“我现在只担心一件事,查理,你酒喝得太凶了。我听到别人这样说。”
”进来之后她这样说:“我自己带点心来。”
以前我曾向菲说过爱丽丝是我在大学里工作的同事,也曾向爱丽丝提过菲这个人,因此今天两人碰面时都没出现惊讶的表情。她们互相聊了一阵后,就将话题转移到艺术方面和我身上来。她们聊得很起劲,仿佛彼此还满喜欢对方的。
“我去拿咖啡。”我向她们暂时告退到厨房去,想让她们单独相处。
回来时,菲将鞋子脱掉坐在地板上,一边吸啜瓶中的琴酒。她正与爱丽丝解释她认为在人体这个问题上,唯有享受日光浴最具价值,而裸体营是世界道德问题的一个出路。
菲还提议说我们一起加入裸体营。爱丽丝听了之后笑得几乎都快无法控制了,顺势倾身过去接受菲替她斟的酒。
“你才会对我有好处。”
爱丽丝听到之后将脸别开。“那不一样。”说完,她又转
“叫伯特不要乱管闲事,叫他只关心自己的研究和报告就行了。我可不能让他对你说那些话来中伤我。关于酒的事,我自己可以控制。”
“我也听过别人曾经这么说。”
“但不是出于我口中。”
“我只有一点不喜欢她,”爱丽丝说:“那就是她会带你喝酒,影响你的研究工作。”
“我自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我们一直聊至凌晨才止住话题。我坚持要送爱丽丝回去,但是她说没有必要。菲告诉她说,这个时间自己一个人出去可不是闹着玩的,所以我下楼叫了一部计程车陪她回去。
“我觉得她有点与众不同,”途中,她这样跟我说:“我也说不上来是哪一点,或许是她的坦白、开诚布公,或是无私吧……”
我同意她的说法。
“而且她爱你。”爱丽丝说。
“没这回事,她对每个人都这样。”我坚决否认,“她只是对面的邻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