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
“对啊!快告诉,究竟是怎回事?”她搔搔头笑出来,“你还直说不能拿走你。这个就最奇怪,还有,你说话方式好像那些站在街头盯着女孩看傻蛋。完全变个人似。刚开始还以为你只是在开玩笑,但现在想想,你可能是不由自主或另受其他类似原因所困扰。大概是这些整齐线条或什烦人事让你变成这样。”
先前已预料到可能会这样,所以听到她说这些,点儿也不难过。喝过酒后,和以前那个查理之间无形藩篱,仿佛顷刻间倒塌下来。现在仔细思索,以前那个查理其实直驻在心内,并未消失。那次手术只是将他隐藏起来,然后用文化和教育掩饰,所以实际上他还委身在感情层面上,静静观察周遭切,等待浮现时机。
他究竟在等待什?
“你没事吧?”
抓来床单裹住身体。
“嗨!”她打个哈欠说:“你知道这些日子来最想做什吗?”
“什?”
“画你裸体画,像米开朗基罗‘大卫’,定会很棒。你没事吧?”
点头应答:“只是有点儿头痛而已。昨晚是不是喝太多?”
回答说没事之后,她抓走身上床单,然后把拉回床上,出其不意地抱住亲吻说:“昨天晚上吓死,查理,还以为你失常。听人说过,有些性无能人突然被迫上床疯掉故事。”
“那你怎还留下来呢?”
她笑出来,然后用手肘支起身子说:“你醉得塌糊涂。举止有点儿怪异,不是说你孩子气,只是有点儿奇怪而已。”
“什意思?”身体和床单纠成团,时难以解开。“做什事?”
“以前,看过男人在床上显得很兴奋,也看过男人在床上副昏昏欲睡或伤心、性感样子,就是没看过像你这样人。不过,幸好你不常喝酒。天啊!昨天真该拿个照相机把你样子记录下来。”
“看在老天份上,快告诉昨晚到底发生什事?”
“没发生预期事。没有性,也没有任何类似事。不过,你很特别,有些举止令人意想不到。该怎说呢?真是不可思议!如果在舞台上表演,定会迷倒剧场观众。你看起来很困惑,又有点呆呆笨笨,好像成人慢慢蜕化回小孩,还边说着你想进入学校读书学写字,以便能够变得跟别人样聪明。完全不样人——好像被别人经过方法改造。你直说不能跟玩,因为如果被母亲知道,会被没收,还会被关到笼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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