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小狗是属于个人。是在历史考试中得满分,又不是他。他从来就没得过像这好成绩,为什要让他帮照顾小狗?小狗让他照顾后会愈来愈喜欢他,最后变成他小狗,而不是。如果不能自己个人养小狗,就不要养!”
“很好,这样就没事。”马特重新拿起报纸,坐回椅子。“不要养狗。”
诺玛听到这句话突然跳起来,生气地用力撕碎手上历史考卷,然后把纸屑丢向脸惊讶查理。“恨你!恨你!”
“诺玛,不能这样。”罗丝抓住诺玛,但她用力挣开。
“讨厌上学,恨死学校。不要念书,要变呆子,跟他样!要忘掉所有学过东西,变得跟他样!”诺玛边跑出屋子边尖叫,“已经开始慢慢没有记忆。不记得所有事,不记得。不要记得任何学过东西!”
“可以养只小狗吗?妈。”
马特听到这句话,生气地用拳头捶桌子。“你这种态度不改,就别想在家里养小狗。”
“但是答应她,在学校如果表现不错,就给她养只小狗。”
“对啊!棕色毛,有白点那种狗!”诺玛说。
马特伸手指向站在墙边查理说:“上次们儿子想养狗,你是不是跟他说过,家里没有多余房间,也没有人可以帮他照顾狗?你难道想说话出尔反尔?”
罗丝被诺玛模样吓跳,跟着跑出去。马特则纹丝不动坐在椅子上,继续看他报纸。查理也被诺玛举动吓得躲到椅子里细声哭泣起来。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怎会变成这样,怎会裤底湿湿,感觉好像有水顺着腿侧流下来。他动也不敢动地坐在那儿,他知道待会儿母亲回来,定会因为他尿湿而打他。
这件事后来慢慢被淡忘,但从此以后,诺玛就不再跟玩,总是个人躲在房间里,把锁在门外,没得到她允许,是不能进她房间。
“但是,可以自己照顾狗啊!”诺玛坚持地说:“可以自己喂狗,替它刷毛洗澡,带它出去玩……”
查理站在墙边桌旁,玩弄衣服上松动红色大钮扣。这时,他突然喊出来:“也可以帮忙她照顾狗,替狗洗澡刷毛,不让其他狗来咬它。”
在马特和罗丝开口回答前,诺玛突然尖叫出来:“才不要!要自己个人养狗!狗是!”
马特点头说:“你看到她这个样子没?”
罗丝伸手安抚站在椅子旁诺玛,边摸她辫子边说:“东西要跟别人分享啊!亲爱。查理可以帮你照顾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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