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查理，不要在实验室，也不要在大学校园里，但也不要就
们两人私底下见面。想，现在还不是私人见面
时候。”
“地点随你选，”声音都暗哑。“只要能跟你在
起，不要谈到考试、统计、问题和解答之类东西就好。”
她皱下眉头说：“好。最近中央公园有免费春季音乐会。下星期你可以邀请去参加。”
回到她公寓门前时，她转过头来迅速吻下脸颊说：“晚安，查理，很高兴你打电话给，实验室见。”她关上门后，站在公寓前又等会儿，直到看见她熄灯才回家。
肯定。
她在讲道理，但根本就不愿意听。“有时候，晚上……”哽咽地说：“都很盼望能约你出来。想想该如何在约会中表现，该讲些什
话，该怎样留下最好第印象，想这些事都想得快发疯。害怕自己说错什话，让你不高兴。”
“你没让不高兴，查理。你太抬举。”
“那什时候可以再跟你碰面？”
“没有权利让你投入。”
“但已经投入。”叫出来，发现旁边人都转头在看，于是赶紧降低音量，微抖地说：“是人，是个男人，不能整天只跟录音带、书本和电子迷宫为伍。你说多跟别女人接触，现在没认识其他女人，怎可能呢？觉得内心有盆火在燃烧，这让不禁想到你。仿佛站在书本前，可以看到你脸清楚印在上面，非常清晰、明确，不像过去那样模糊难以捉摸。但是，现在在书本上抚触到你脸，你却突然消失不见，让很想把书撕毁，抛到九霄云外。”
“请不要这样，查理……”
“们再碰面吧？”
“好，明天，在实验室。”
“你知道要不是这样。不要在实验室，也不要在大学校园里。就们两人私底下见面。”
几乎感觉到她要答应。她很惊讶坚持，也被自己举动吓跳。只知道自己当时几乎快失去控制，再三给她压力。乞求她时，喉咙被恐惧哽住，手掌心冒汗，直担心她到底是会答应呢？还是会拒绝。她如果未以回答打破们之间紧张气氛，想会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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