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现在很晚,”向她道歉,“但如果不找你谈,会发疯。”
她轻啜口咖啡,安静地听讲述事情来龙去脉。五十向她解释如何发
「五月十日」问尼玛教授昨天究竟是怎回事。他说是个无辜旁观者,没必要介入那种尴尬处境。以他观点看来,被利用无可厚非,因为当时根本不知道,所以不必对自己过于苛责。角色如同争斗中被戳入对方利刃,也如同车祸中撞击人汽车,错不在。
“但不是像这样冷冰冰没有感觉物体。”申辩说:“是个有感情人。”
他疑惑地看眼,然后笑出声来。“没错,查理,但们现在说是指你还没动手术以前情况,不是现在。”
多傲慢、自大偏狂家伙,也有股冲动想揍他拳。“在动手术前也是人,如果你没忘记话。”
“没错,查理,不要误会意思。不过,情况不太样……”后来,他推说要到实验室查资料,就起身离座。
史特劳斯博士在心理治疗课程向话不多,今天跟他提起这件事,他说就道德层面而言,是该告诉多纳先生。不过,思考得愈多,事情就愈不单纯。必须找其他人帮忙打破这种僵局,当时唯想到可以帮助人是爱丽丝,于是在左思右想很久之后,终于忍不住在十点三十分时打电话给她。试拨三次,每次都在电话还没接听前就放弃。第四次,鼓足勇气决定非等到她来听不可。刚开始,她说她不该见,但仍然请求她在们起用过晚餐自助餐厅内碰面。“向来都很遵重你,你给忠告向很好。”她犹豫不决,但继续坚持要见她。“你必须帮助。你说过你也有责任。如果不是因为你,也不必经历这种困境。现在,你不能袖手旁观。”
她大概感受到事态严重,所以答应见。挂上电话后,盯着电话默默看会儿。曾几何时,变得如此急于想知道她感受和想法?年多前在成人智障中心时,还只是在意她快不快乐。当初是不是因为想取悦她才答应动手术?
在自助餐厅前,踱很长阵方步,引来警察盯梢,这时才进入餐厅点杯咖啡。
非常幸运,上回们坐位置是空,想她应该会到这里找,所以就挑这个位置坐下。
她进来时朝招下手,没马上过来。她先到柜台点咖啡,朝这里走时,脸上还带着微笑。想,她微笑是因为挑这个位置——多愚蠢,但又罗曼蒂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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