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要跟这多礼好不好,快跟说说你这段时间过得如何?”
“奴婢直辗转在皇城和江北之间,大部分时间都在处理太子殿下产业。”
“过得挺好,只是苦……”
“哎哟可别说!”
那些都已经是过去事情。陆孟虽然想起来现在还胆战心惊,但她根本就不在乎。
都是又大又豪华。
门关上,陆孟立刻回头说:“真是好久都没有见!别数月,你可好呀!”
辛雅关上门转过头,直接就给陆孟跪下。
无论陆孟怎让辛雅起来,辛雅都没起来。
她就这跪着仰着头,红着双眼睛对陆孟说:“是奴婢无能,没能直陪在太子妃身边。让太子妃受这许多苦楚……”
刚枪不会触到任何坚硬地方,只有片无底深潭,要把它拖入其中彻底淹没。
陆孟性子像水,大部分时候没有特定形状,用什盛放就是什形状。
和陆孟相处每天,乌麟轩都感觉自己身处在河流当中。
轻飘飘,让他沉溺。
如果现在身边没有南容赤月,乌麟轩立刻会把陆孟捞回来,跟她说清楚自己心中刚才想法,并且送上自己歉意。
所有人都有好伤疤忘疼基因,陆孟是其中这种基因最优秀个。
她不纠结于过去,也不忧愁未来,就只珍惜眼下荣华富贵。
“就不要提之前事,反正都已经过来嘛。”
“不过提到陈远……当初虽然知道他在暗牢当中,但那个时候没有能力救他。”
“不能确定他是否出卖太子殿下,只能找些人在暗牢当中给他医治
“太子妃在皇宫那个时候,正好在江北,当时想要回来,但是殿下他也联系不到陈远,猜测陈远已经被延安帝抓起来。”
“奴婢虽然有些粗陋武功,但是并不足以救太子妃殿下出水火,就只能留在江北,继续等消息。”
辛雅说:“太子妃真是受苦……”
她是真心实意地心疼陆孟,言语之间带着微微颤抖。
陆孟听得窝心,伸手死活把辛雅从地上给拽起来。
不过现在还有南容赤月在那坐着呢,乌麟轩可以和陆孟表现得举止亲昵,但是对乌麟轩来说,这已经是极限。
他不可能当着别人面对陆孟做出什孟浪之事。
他很快叫婢女,辛雅应该是早早就到,乌麟轩叫人她就立刻出现。
陆孟看到辛雅特别开心,起身对南容赤月微微躬身道别,然后就跟着辛雅出去。
两个人直接进隔壁屋子,这间屋子跟刚才那间格局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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