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腿现在怎样?给看看……”陆孟边抹着自己眼泪,边要去撩起封北意裤子。
封北意抓住她手,表情闪过些无奈。
虽然在回皇城路上,昏迷不醒封北意知道,他身体已经没有什隐私可言,因为直都是陆孟和个医师在贴身照顾着他。
在生死面前,在家人这个定义当中,男女之防又算什?
可他现在已经好,陆孟随随便便掀他裤子,实在是让封北意有些难堪。
她不想让自己显得这没有出息,都已经把皇帝控制,她现在做到事情是这天下人都不敢想。
可是陆孟终究是陆孟,她走到这步,每步都是被逼。
她根本不是什想要征服天下人,根本不是想要手握权柄掌控生杀人。
她只想做个亲人面前永远长不大小孩子,做那个连吃点东西都要人废心,柔弱不能自理人。
她抱着封北意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封北意也是强忍着泪意,到最后实在是忍不住,手摸着陆孟后脑,和她样哭起来。
就是要跟人分开。
而陆孟想让岑戈换个人效忠,这切前提,都是陆孟必须有个孩子,太子必须名正言顺。
岑家是绝对不会为反贼站队。
这也好办,只要今天说动岑戈,陆孟可以立刻下旨,顺着乌麟轩旗号说,以身边*佞已经被肃清为由,召令太子立刻回到皇城。
这样来,太子旗号就成真,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重新回到太子位子上。
他抓住陆孟手腕,说道:“虽然又截掉段,但是伤口
“茵茵……别哭。”
“茵茵……别哭……”
封北意除这句话之外,根本就不知道还能说什。
他有多震惊有多痛心,现在看到陆孟之后就有多酸涩和窝心。
封北意当初要将这妻妹当成个家人时候,从来也没有想过有天她会为自己做到如此地步。
这样无论延安帝是苏醒过来还是直接死,只要乌麟轩回到皇城,切就能够得到控制。
陆孟已经在心中把切都想得清清楚楚,也想在封北意面前表现成熟稳重,好让封北意不要太过忧心。
可是在见到封北意那刻,看到封北意脸色已经恢复过来,看到他穿着身锦袍,玉冠高束,端端正正地坐在栾驾之上,忽略右腿空荡荡裤管,简直和从前没有太大区别。
陆孟还是忍不住泪如雨下,陆孟让众人把封北意抬进慧文殿。
封北意才刚刚坐好,陆孟就半跪在他腿边,抱着他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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