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修远气得眼睛都红。
乌麟轩明显是在故意刺激师修远,让他先动手或者说出什大逆不道话,那他就算是原地杀师修远,也根本合情合理。
陆孟突然感觉自己后颈汗毛都竖起来,不对劲。
很不对劲!
这种
只不过他得再怎好,也没想到在军营之中那个桀骜恣睢,战俘给两句话就炸太子殿下,现在竟然如此沉得住气。
他看着师修远跳脚,轻嗤声说:“师修远是吧,本太子记住,回到皇城,定然好生同父皇说明,师家之人是如何言语之上冲撞储君,藐视皇权。”
陆孟在乌麟轩怀中听,莫名地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乌麟轩今天有点不对劲啊……按照他现在性子,不应该直接纵马飞过这师修远头顶,不管他死活只顾着赶路?
这当面不吵背后告状,好像那小学生常常挂在嘴边——给个人告老师。
好,他姐姐亲手带他长大,羞辱他姐姐正如羞辱他母亲般。
师修远如何能忍?
乌麟轩听这话,却并没有像师修远预料之中样,被激得三两句话就像面对战俘样昏头。
而是淡淡看师修远眼道:“南荣赤月不是你们几个放走吗?和有什关系?当时可说是不要管。”
“哈!”师修远在关卡旁边下马,对乌麟轩反应气结。
师修远咬牙,面色微微变,皇帝再怎斥责太子,也不能容许臣下藐视皇权。
这太子实在是阴毒。
师修远不敢再说什,但是就这让开又不甘心。瞪着乌麟轩半晌,乌麟轩挑眉又道:“怎,想要因为你姐姐嫁不成事,问责吗?”
乌麟轩慢条斯理地说:“不妨告诉你,你该庆幸你姐姐能活着逃离花轿,她疯得正是时候。”
“还是你想让你姐姐嫁,然后生不如死?你不会跟你父亲样天真吧,觉得凭借你姐姐美色能够迷住,好让今后做事束手束脚?”
“太子殿下金尊玉贵,被人挟持等能怎样?自然是要不惜切保全太子性命。反倒是太子殿下,既然无法自保,又为何要朝着战俘营帐旁边凑,平白无辜给整个南疆将士添放走战俘罪状!”
师修远面红耳赤,已经是彻底急。
他其实也不是完全无脑,之前他确实不敢招惹太子,但是放走战俘之后就不样。
太子回到皇城便会遭受皇帝处置,师修远乃是兵部师家人,是皇帝人,如果太子殿下敢在这里打杀他,那就是“罪加等”。
若是太子不敢打杀他,师修远也正好出上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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