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两条船再度平行，陆孟
眼珠子都要粘人家隔壁舞女身上
。
长孙纤云摸
下腰间匕首，抽出来对着陆孟说：“别抻着脖子看，再掉水里，即是行军曲，姐姐给你舞个匕首看吧！”
陆孟立刻回过头，面颊飞红地拍手叫好。
她身形不稳，已然是醉。
长孙纤云向前跑两步，在船头足尖轻轻点，匕首出鞘，寒光乍现——她在半空之中如蝴蝶般舒展身体，长袍翩飞，动作干脆肃杀，令人眼花缭乱。
她选是卖艺不卖身琴师，但遮比修女还严，陆孟也是哭笑不得。
长孙纤云闻言拍下陆孟头，也不知道是不是陆孟这话被屋子里面琴师听到。
其中个琴师围帽微微扬下，似乎是越过船舱珠帘，朝着陆孟方向看眼。
而后手腕转，琴音就变得激烈起来。
陆孟回头看眼，心说哎呦，还来劲儿？
角样，她从背后抱住长孙纤云，抬起她两条手臂。
“姐姐闭上眼睛，听风！”
长孙纤云虽然心里别扭着，可不可否认是，她并不是真讨厌这种享受。
谁又不知道什
是好？
她闭上眼，嘴上带着笑意。
尤其是她在半空中腰肢弯折弧度，隔壁船舞女瞬间就被比下去。
隔壁那船上原本正兴致勃勃看着舞女跳舞男子们，也都注意到这边动静，顿时就换他们抻着脖子朝着这边看过来。
那船舱当中也涌出不少人，都是城中比较著名纨绔子弟。
陆孟个都不认识，余光中看
陆孟眯眯眼，视线在琴师手上定下，这手真好看，经脉分明修长白皙。但不像是弹琴手，反倒和长孙纤云手样，是适合舞刀弄剑那样充满力量感手……是男人？
看身量好像确实是男琴师。
男琴师琴音变，身侧那个稍微矮些琴师，也立刻跟上他琴音。
两个人手指在琴上飞快地波动，陆孟感觉脚下船速度都跟着这节奏加快，眼见着就要撵上刚才超过他们那艘船。
长孙纤云也回头看眼，而后惊讶地说：“行军曲？”
这时候船舱之中传来琴声，那两个用帷帽遮面琴师，开始演奏。
陆孟不会欣赏古代音乐，琴音平平缓缓，盖不过风铃，让人听着有点四大皆空。
谁要坐花船上听诵经样琴音？
有条花船从她们船侧缓缓超越，船头上竟然有穿着飘逸长裙舞女在跳舞。
“姐姐你快看！好美啊，早知道
也要几个舞女，这两个琴师弹琴好像没吃饭，还连脸都不让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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