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轩知道,费罗铭不会为这种事情撒谎,他也没那个胆子,现在费氏是费轩,费罗铭是个已经架空太上皇,不管他曾经打着什主意,现在都无法左右费轩。
所以他自己也知道切都已经失控,才会急到去找安笙,他不敢在费轩面前撒谎。
所以完。
安笙有多喜欢孩子,费轩是知道,要是没有自己,费轩相信,遇见秦舒予时候,她甚至原意去给人家做后妈。
安笙和他提多少次想要两个宝宝,费轩都已经记不清,甚至偷偷趁他睡着时候,在他耳边说,让他快点求婚,她好持证上岗,先生个费小轩……
从小就这心寒,因为如果不做这个费氏继承人,他就只是费罗铭放弃孩子,个不能生育长子,在费家是不是连那些没名没份野种还不如?
安笙心疼心脏绞痛,抓着方向盘手甚至都有点发颤,她黏黏,到底过都是什猪狗不如日子,到底是什样生活,把他逼成个疯子。
安笙总算明白,为什费轩爱和占有欲,都浓烈惊心,浓烈到让安笙不解,他看上去什都有,但是事实上,什都没有。
他能抓住就那点点……你要他怎放呢?
安笙在大马路旁边趴在方向盘上哭成条狗,费轩却直站在医院窗边上,左等右等,也等不到安笙开车出来,派人下去看,就抓住正在停车场踹柱子费罗铭。
切都完,费轩惨笑下。
他直不肯放手,是因为他能感觉到,安笙是爱他,有时候甚至是纵容他,所以才容忍他那些阴暗做法,还肯和他纠缠不清。
费轩其实很多时候,是拿安笙没办法,她不是靠任何事能动摇,她只有自己动摇,才会让你感觉到。
费轩知道自己是个什东西,他自己都不喜欢自己,安笙终于肯要这样个他,到头来连最喜欢小孩子都不能有,她还要自己干什……
难道……费轩想到费蓝蓝出身……被这些乌七八糟事情恶心要吐,他麻木盯着车流看好久,却再也看不到安笙车,费轩松开按在玻璃上手。
费罗铭让安笙几句话撕开见不得脓疮,正气急败坏,见到费轩心虚都不敢抬头,最后想着让安笙告状,不如他亲自开口,想要坦白从宽,这才自己都交代。
费轩站在窗边,手指按在窗户玻璃上,听着身后费罗铭说“事实”映在玻璃窗脸越来越白,白到几乎泛着青。
“你都告诉她?”费轩声音很轻,轻好像风吹,就要散。
完。
费轩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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