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笙哼声,费轩狗腿儿
速度很快,没有破损地方,甚至剥好之后,鱼鳞还都在鱼皮上整整齐齐排列着。
剁块儿破鱼头,都弄好之后安笙转头看费轩,费轩有些张口结舌,但是也很快反应过来,拿个干净塑料袋过来。
塑料袋装上,安笙把鱼递给大妈,大妈付过钱之后提着走,费轩还站在那里发愣。
安笙洗洗手,看他手上伤口,有心提醒他包扎下,但是又有些不想开口。
她现在处在个十分矛盾,甚至有些茫然状态里。
被抽鞭子驴样,撂着蹶子干活,干得十分带劲。
安笙有点气不起来,从昨天晚上说那些狠话,听费轩个大老爷们在电话那头哽咽,今天那些伤人话,到现在都噎在嗓子里,句也说不出。
送鱼很快来,平时跟安笙开玩笑两个小伙子,没搬上几箱子就开始跟费轩打得火热,费轩并没干过这些活,但是费轩很聪明,摆箱子都模仿隔壁那个男人,最后水氧实在不会弄,旁边那个直看着费轩大姐,自告奋勇帮着弄。
等切都弄完,费轩身上彻底狼藉片,裤子下半截都湿,白色运动鞋,已经变成灰色运动鞋。
但是他脸上带着笑意,手上纱布早就泡透,他索性扯下去,鼓捣这半天水,手背上还没愈合伤口又被泡开,伤口泛白,略微外翻着。
她应该拒绝费轩,再说些狠话,爱理不理,费轩就算再不要脸,旁边前后左右都有人,挂不住自然就会走。
可是那些话都堆着压着,安笙几次张嘴,想到昨天晚上电话贴在耳边,费轩通过话筒传过来压抑哭声,她就无论如何也说不出。
说不出伤人话,要怎拒绝费轩?
直接动手赶人吗?
可是费轩忙活早上,狼狈成那样,没地方站没地方坐,蹲在安笙身边小声跟她说,“你上次说剥皮不用半小时,是真啊……”
安笙就坐在小凳子上,看着他来回忙活,看着他回头对自己笑,看着他招呼来往客人,然后笨拙刮鱼鳞。
安笙这才站起来,接过费轩手底下按着还在蹦达鱼,拿起杀鱼刀,在鱼后颈上砸下,鱼立马就不动。
安笙把费轩挤到边,娴熟给鱼开膛破肚,头也不抬问对面站着大妈,“想怎切?”
“去皮儿,炖块儿,鱼头破两半儿。”
“您稍等。”安笙说着,鱼内脏都已经掏出来,鱼子和鱼漂收拾洗涮好,又塞回鱼肚子,接着换把小刀,在鱼脊背上划下,然后顺着脊背开始剥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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