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击场。
里面砰砰
响声不绝于耳。
程湛兮和郁清棠摘下耳罩，放下手里枪，同时看向电子屏显示环数。
郁清棠抿唇，转头问：“你多少？”
程湛兮对自己成绩很满意，笑道：“八十八。”
程湛兮开始说她和郁清棠最近都去
哪些地方，有个地方天然温泉特别好，舒筋养血，当时她们俩就特别想带爸妈去泡，可算有机会。
宋青柔说：“
最喜欢泡温泉！”
程颐加入讨论，饭桌气氛热火朝天。
听来听去都没有听到自己名字在计划里程渊兮：“？”
许久以后，程渊兮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呢？”
郁清棠莞尔。
她把手里剥好橘子分成两半，向宋青柔递过去，道：“妈。”
宋青柔接过橘子吃下，叹口气。
“只能等你爸退休。”
郁清棠道：“和兮兮先去给你们探路，到时候们
家人再起旅游。”
两个人下车，宋青柔走过来，牵过郁清棠手上下打量，见她气色红润，放下心，拍拍她手背，再去看她亲女儿。
程湛兮嘴巴撅得能挂油壶。
宋青柔心疼道：“瘦。”
程湛兮秒破功，笑道：“哪里瘦，和上回走时候模样。”
宋青柔手个牵进门，道：“走，先进屋。”
共十枪，平均将近九环，很厉害。
郁清棠露出笑容。
程湛兮秀眉微蹙：“你多少？”
郁清棠说：“九十环。”
程湛兮：“……”
众人怜爱并敬重地看着他。
程渊兮不明显地瘪瘪嘴，委屈道：“知道，会好好看家。”
宋青柔温柔道：“等你休年假，们再带你去。”
程渊兮点头，往嘴里扒口饭。
……为这个家，他注定要付出太多。
宋青柔欣慰点头。
晚上饭桌上宋青柔就问起程颐退休事，程颐虽然显年轻，但比国家规定退休年龄还要高，依旧在公司兢兢业业，实际程渊兮早已能独挑大梁，他怕程渊兮个人太辛苦，加上身体强健，直没退。
程颐听她说想出门旅行，也想像程湛兮那样走到哪玩到哪，而不是每年只能抽半个月去度假，程颐立刻表示他会尽快组织股东大会，变更集团董事长。
程渊兮：“？”
宋青柔笑逐颜开。
司机把后备箱礼物提进玄关，带上大门。
宋青柔拉着她们俩问东问西，好吃好玩，眼神艳羡。
程湛兮道：“要不下回你跟着们俩出去吧？”
宋青柔摇头，说：“那你爸还不得在家把长城哭倒？”
程湛兮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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