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兮问道：“是不是私底下偷偷补
课？白天在学校干什
？”
以往郁清棠都是闷不做声埋头苦干，最多情到深处时说两句情话，近乎喃喃自语，什“
电视机开着，音量调得很低，但始终没有关掉。
开始还能听到角色在电视里
对白，后来渐渐听不清，到最后完全被程湛兮声音盖过去。
程湛兮差点儿被郁清棠弄到腿抽筋。
郁清棠停下来以后，程湛兮小腿不由自主地抽搐着，郁清棠搬到自己腿上搁着，轻柔地给她按摩。
程湛兮两只手抓着抱枕两角，骨节白到泛青，仰着脸看客厅灯光映照下郁清棠。
郁清棠唇瓣晶莹，鼻梁挺秀，柔和垂目替她服务模样，和方才简直判若两人。
程湛兮说：“有啊。”
她站起身，走过来，双手捧住郁清棠脸，看着她眼睛问道：“想什呢？嗯？”
郁清棠直勾勾地看着她，说：“
饿。”
程湛兮放下手，往厨房方向走，说：“去给你煮夜宵。”
郁清棠拉住她手腕。
师。
谁家老师结婚给学生发这多喜糖，仅此份。
郁清棠在学校名气又扩大许多，没有程湛兮这个中前顶流和她竞争，教师圈彻底断层。
发完两蛇皮袋喜糖，郁清棠整理自己办公桌，把抽屉里东西都拿出来重新归置，在最里面翻到本漫画书，封面便十分香艳。
郁清棠随意翻两页，表面不动声色地合上，心脏却跳动不已。
程湛兮躺好会儿才让自己身心从方才激情中回过神，她坐起来，郁清棠把茶几水端过来。
程湛兮喝口，说：“刚刚见到如来佛祖。”
郁清棠：“？”
程湛兮笑：“感觉自己被你上到灵魂出窍。”
郁清棠腼腆笑。
程湛兮看着她眼神，渐渐明白什。
这是什小白兔变大灰狼戏码？她太喜欢好吗？
程湛兮勾下她下巴，道：“们回房？”
郁清棠说：“想在沙发。”
程湛兮没有再答话机会，被郁清棠推倒在沙发上。
她去年在施可雨那里收缴本百合漫画，因为尺度过大，极其不适合青少年，学期末郁清棠把其他东西都还给学生，这本书被她扣下来。
郁清棠特意等到晚自习，办公室无人时候，把漫画拿出来，没忍住看几页，脸红心跳地装进自己包包里。
进门，坐在沙发里程湛兮回头看她。
“你脸怎这红？”
郁清棠抬手用冰凉手背碰碰，脸颊滚烫，她睁着眼说瞎话道：“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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