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棠话不多，站在旁边听两个人聊天，吴莫晗也来看别人
画，边走边交流。
程湛兮没有刻意将郁清棠拉进她不懂话题里，而是保持自己视线经常落在她身上，不会让她感到冷落，反而让郁清棠自在舒适。程湛兮体贴不止体现在表面，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温柔细心。
郁清棠不大懂，但是喜欢听专业人聊天，神情专注，像个跟着老师出来乖学生。
倒是吴莫晗觉得她那是不是太冷清，和程湛兮讨论完
幅画作后，主动问道：“郁小姐是做什
？”
郁清棠薄唇微抿。
郁清棠点
点头。
程湛兮探手摸向她脸，待热度降得差不多时，带她去见吴莫晗。
“大画家，吴莫晗。”程湛兮郑重介绍道。
吴莫晗连连摆手，笑道：“你是在羞辱
吗？”
吴莫晗穿条深色长裙，长相没有很出挑，但是气质很艺术家，长发蓬松，有双比她岁数年轻很多眼睛。她看上去起码有……四十多岁。
郁清棠红着脸不肯说。
“是不是和有关？”
郁清棠轻轻点头。
程湛兮温和道：“那能和你商量件事儿吗？”
郁清棠抬眸。
清棠说：“没有啊。”
程湛兮面色担忧道：“可你脸很红。”
郁清棠大臊，躲都没地方躲。
身后晓雪低着头忍笑。
程湛兮：“晓雪。”
吴莫晗看向程湛兮，眼神询问自己是不是说错话。
程湛兮向她摇摇头。
程湛兮没有开口替郁清棠说，郁清棠不明显地咬咬下唇，底气不足地道：“是老师。”
郁清棠自卑深入骨髓，职业本没有高低贵贱，何况人民教师在大众心目中
郁清棠在心里估计。
不是每个画家都像程湛兮这样年轻有为，郁清棠唇角微微上翘，与有荣焉。
程湛兮再介绍身边女人：“郁清棠，女朋友。”
郁清棠礼貌道：“你好。”
吴莫晗点头，亲切道：“你好。”
程湛兮道：“有外人在时候不要想，只有们两个人时候再想，你想怎想就怎想，想怎做就怎做。”
郁清棠眨眨眼。
做？做什？
和她生个孩子吗？
程湛兮把她眼神解读为疑惑，明明白白道：“让别人看见你这样，会吃醋。”
晓雪上前步：“程老师。”
程湛兮对着前方抬抬下巴，吩咐道：“你去和吴老师说声，晚点过去找她。”
晓雪道：“好。”
她往前走。
程湛兮带郁清棠去清净无人地方，摸摸她滚烫脸颊，调笑道：“又想什？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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