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兮
郁清棠撇嘴。
程湛兮转而笑道：“但是你可以练到
那样，骑术还可以，要看看吗？”
郁清棠注意力立刻被转移，迫不及待道：“看。”
程湛兮把手指放进嘴里，打
个呼哨。
在马场另
头，温顺
白马抬起头，雪白四蹄扬，朝程湛兮方向快速奔过来。
宋青柔回头。
程湛兮指指小马驹：“你再跑它也要跟着跑。”
“行，不打扰你们。”宋青柔笑起来，让打开护栏，开出个口子，她直接骑马出去，只留下人马背影。
郁清棠不禁小声“哇”句，
程湛兮跳起来，捏……没捏到她脸。
“在。”
教练员道：“先扶您上去？”
想象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光是上马郁清棠就折腾好几分钟，马有体温，摸上去热热，郁清棠不敢直接上手碰，非常拘谨。教练员看旁边程湛兮眼睛眨不眨，也放不开手去托她。
程湛兮从自己马上下来，教练员识趣地让开位置。
这宛如电视剧神奇幕，立刻把郁清棠俘虏，她双眼骤然亮，写着两个大字：想学！
程湛兮跃上白马，把缰绳绕两圈握在手上，冲她笑道：“忘记和你说，也是四岁开始骑马。”
程湛兮伸手压压头盔边缘，清喝声，白马四蹄奋起，离弦箭般冲出去。
场上多抹流动白雪。
二十多年骑龄和五十多年骑龄有区别吗？当然有，但在初学者郁清棠眼里是看不出来，加上心上人滤镜，程湛兮纵马驰骋草场身姿瞬间甩出十个宋青柔。
郁清棠配合地俯身下来，让程湛兮在她下巴捏下。
郁清棠又走半圈，慢慢敢自己握住缰绳，驱马继续绕圈，艳羡道：“要练到什
时候才能像阿姨那样？”
程湛兮道：“十几二十年吧。”
郁清棠：“……”
程湛兮说：“她小时候就骑马，大概四五岁，到现在有五十多年，说十几二十年还是往少说。”
程湛兮马术尚可，但自己骑是回事，教是另回事。教练员口述，她实操。
郁清棠被程湛兮托上马，小马驹虽然是马驹，但是它体型点都不小，纯血马天生具有优势，四蹄健壮有力。郁清棠坐在上面，看着离地高度，手紧紧地攥住马鞍，僵硬得动不敢动。
程湛兮牵着缰绳，带她溜达半圈。
宋青柔圈圈地跑过，引得小马驹躁动起来，前蹄在地上踏踏。
程湛兮喊声“妈”，宋青柔拉缰绳，马儿前蹄扬起又落地，鼻孔里喷出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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