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少奶奶被欺负
。”
“
们在商场三楼，具体位置是……”
小李收起手机，又跟
根电线杆子似
杵在试衣间门口附近。
他虽然长得普通，但个子挺高，皮肤有点白，西服加持，忽略青春痘，还能透出二分小帅来，动作更是满满爱护之心。
卫芷凌越看越不爽。
卫明兰小声道：“在外边呢，你干吗和她对上，丢是卫家脸。”
卫芷凌扇着小扇子悠闲道：“不会，你把卫七小姐名号放出去，满京城有听过她
？噢，过段日子她就会京城扬名，被程家二度退婚，长这大都没听说过这好听笑话。”
卫芷凌用扇子挡住嘴，吃吃地笑起来。
卫明兰不想和她争辩，道：“那们现在走吧？”
卫芷凌皱眉：“走？走什走，哑巴躲进试衣间，就不信她辈子不出来，在外面等她。”
道：“当是因为什，原来是男朋友带你来，不是说，你现在找这个真不怎样，比程少爷差远。不过也能理解，以你条件，他这样配你是绰绰有余。”
小李冷着脸。
卫芷凌：“生气？”
“大家看看啊，这位——”卫芷凌伸手郑重介绍郁清棠，提高声音，“是京城卫家七小姐，虽然无权无势，曾经还是个哑巴，被程家——就是京城最有名那个程家，退两次婚，但是她又有男朋友，也算是福气不浅。”
“她男朋友在这呢，是不是表人才啊哈哈哈。”
不管找是谁，她总归找到，她身边男人有断过时候吗？骚货！
郁清棠不在乎卫芷凌找茬，但总归是有些闹心，她在试衣间多呆段时间，想等对方走。奈何卫芷凌跟狗皮膏药似黏住不放，郁清棠只好无视她，自顾自走出来。
卫芷凌等得有些不耐烦，低头玩手机，忽然听到耳畔
卫明兰还抱着衣服：“那这些……”
卫芷凌连连挥手，不耐烦道：“你去试吧，没心情。”
卫明兰站会儿，抱着衣服离开。
司机小李在试衣间外边，走开几步，保证试衣间始终在自己视野范围内，拨个电话出去。
“太太，少奶奶遇到卫家人，她们好像关系不太好。”
被她声音吸引过来客人投来视线，神色各异地打量中间那位漂亮年轻女人，又看看她旁边号称是她男朋友小李，小李脸上豌豆大青春痘十分瞩目。
郁清棠挥开她手，拿着店员手里衣服进试衣间。
身后议论纷纷。
卫明兰拉拉卫芷凌胳膊。
卫芷凌语气不悦道：“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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