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棠问：“喝水吗？
给你倒。”
“不用
。”程湛兮转过来，看到郁清棠
脸，霎时间移不开目光。
郁清棠先前在她家睡午觉也换睡衣，但午觉毕竟只是短暂休憩，不像晚上，洗完澡，披着墨色长发，五官清丽脱俗，客厅灯光
打，整个人透出温柔无害气息，香香，软软。
程湛兮罕见地在心里骂句脏话：去XX矜持！
程湛兮直视郁清棠双眸，大胆直接地道：“想和你睡觉。”
郁清棠个激灵猛地坐起来，连外套都没披，从房间里跑出来。
卧室到玄关，她在玄关理理自己睡衣，将长发简单梳梳，别到耳后，露出干净秀丽张脸。
郁清棠调整表情，唇角扬起浅淡笑容，打开大门。
程湛兮抱着枕头站在门口，朝她展颜笑，灿烂明媚。
郁清棠心花怒放，笑意立刻控制不住地加深，喉咙深处跟着发痒，她看着程湛兮，小声问：“你怎
过来？”
郁清棠：“嗯？”
程湛兮清清嗓子，说：“只是想听听你声音。”
郁清棠心想：就只是这样？
“明天要上班。”郁清棠说。
程湛兮本就不太热血又凉度，说：“那就睡吧，晚安。”
湛兮]：你困不困？
[郁清棠]：还好
程湛兮不自觉地将左手食指放进嘴里，留下排又排凌乱细小牙印。
[程湛兮]：陪你聊天？
[郁清棠]：聊什？
郁清棠心怦怦跳，想：有动作那种还是没有动作那种？
她轻轻地“嗯”声。
程湛兮不装矜持，话便句接
程湛兮笑说：“来送夜宵。”
这话有深意，又带着枕头，郁清棠没作答，但是让开玄关容纳人通道。
程湛兮走进去。
郁清棠默默在她身后关上门，落锁。
程湛兮突然有种说不出紧张，她朝卧室方向张望眼，欲盖弥彰地别开视线，打量起客厅。
“晚安。”郁清棠在心里说：今晚第三次。
半小时后。
[程湛兮]：睡吗？
[郁清棠]：还没有。
[程湛兮]：开门
作为被动方郁清棠就没有那纠结，程湛兮问什她答什，侧躺着，只手枕在脖子下贴着脸颊，手机屏幕亮光照出她情不自禁弯起眼眉。
突然响起阵铃声打破卧室寂静。
郁清棠看到屏幕出现通话邀请，连忙开灯整顿形容，定睛看发现是语音邀请，松口气同时隐约涌起失落。
郁清棠按接听。
程湛兮把手机贴在耳边，想不到说什，长久沉吟：“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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