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郁清棠只能问。
“不疼。”程湛兮
只手搂住她
腰，另只手按着她后脑勺，让她温暖脸颊埋进自己颈窝里，在她耳旁低低喘着气，隐忍压抑地道，“让
抱会儿。”
郁清棠不再是什
都不懂白纸张，她刚刚被程湛兮那看
会儿都情不自禁地腿软，爱情里荷尔蒙包括冲动在恋人间都是可以传染，程湛兮是主动释放方，比郁清棠感觉更强烈。
郁清棠这样想着，忽然有点好奇地想将视线往下，奈何程湛兮抱得太紧，她连动都动不。
郁清棠稍微抬抬头，看到程湛兮耳朵，尖尖也是红。
她看着近在咫尺桌子，快刀斩乱麻地伸手抓过那块轻薄布料，埋头往回冲，嘭关上洗手间门。
咔哒——
熟悉落锁声。
程湛兮痛苦地闭闭眼，把自己重新倒回床上。
郁清棠背抵着门，心脏顶到嗓子眼，她都不敢张嘴，生怕张嘴就要跳出来。
开外桌子，深吸口气，故作镇定地走入程湛兮视线。
程湛兮呼吸滞。
她竟然真空出来。
郁清棠想象中自己是淡定无波地拿贴身衣物走回浴室，现实是她被程湛兮自身后投来炽热目光钉在原地。
郁清棠喉咙吞咽，忍住没有回头。
郁清棠张张嘴，想象她轻轻咬上去场景，程湛兮会有反应，呼吸不由得失去规律。
好不容易平息空气又躁动起来，在神经里不安分跳动
郁清棠本来要立刻穿上好不容易到手小裤，手却顿住，她静静地感受会儿，神情出现些许不自然，耳尖悄悄染上绯色，抬脚再次迈进浴室。
程湛兮用被子把脸蒙起来，浴室里传来声音变得隐隐约约，反而更加撩人。
短暂又漫长时间过去，程湛兮适应黑暗眼皮迎来阵刺眼光，她用手背遮遮，看到衣衫整齐、面色红润，墨色发梢还在往下滴水郁清棠，郁清棠声音细细软软：“洗好。”
程湛兮张开双臂，将她带下来。
郁清棠没防备，直接砸到她身上，想撑起身子，却被程湛兮紧紧箍住。
房间里安静得连滴水声音都能听见。
郁清棠从来不觉得自己听力好，但是她感觉自己听见程湛兮加重呼吸声，就在离她不远床榻。
郁清棠不自觉地并并腿。
程湛兮眸色越来越深，如果郁清棠再做出这种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勾引，真不能怪她不做人。毕竟比起不做人，“不行”更严重。
空气中传来无形压迫感，郁清棠额头出层细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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