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兮摸自己
脸，好奇地问：“怎
？”
郁清棠神情愉悦，说：“没什。”
程湛兮也看出她心情好，道：“你在为肖情事开心吗？”这句话有歧义，程湛兮改口，“
是说能够帮助到她。”
郁清棠说：“是啊。”
程湛兮挑
下眉。
“她还说大学有助学贷款，只要学习成绩好，国家不会让没有学上。高中也有贫困补助政策，她会帮争取所有能争取到，加起来有不少钱呢。”
“你以后不要这样，就算考上大学，你要是有什三长两短，以后怎活？”
肖情把父亲攥拳掌心打开，中年男人掌心因为常年劳作布满茧子，粗粝不平。女孩子细嫩脸贴上去，低泣道：“爸爸，不能没有你。”
肖春金喉咙哽哽，泪如雨下。
***
路开到县医院，郁清棠去给肖春金办理住院手续，程湛兮和肖情块守着肖春金。
处理好切后，已经是晚上七八点，从上午忙到现在程郁二人饥肠辘辘。
肖情不肯离开医院，郁清棠和程湛兮两人出去吃饭，回来再给她带晚饭。
肖春金在县医院清醒次，看到坐在病床前肖情，紧紧闭上双眼，把脸扭过去，身子也吃力地转过去。
肖春金辈子没对女儿红过脸，说过重话，自从肖情决定辍学后，肖春金看到她就跟看到仇人样，骂她，不理她，想用这种方法赶她去学校，但是都不奏效。肖情根本不理会，父女俩对着干。
还加语气词，看起来是真很开心。
其实这学期开学，郁清棠心理状况就比在家时候好许多，她管理着班级，学生们喜欢她并需要她，几个活泼天天在她面前刷存在感，比如童菲菲、向天游、连雅冰、李岚等人，向天游成绩坐火箭样往上升，上课也不开小差，全班最听讲之就有他，上学期被他
“先让肖情留在这边照顾她爸爸，等手术做完以后，再回去上学，学校先帮她把学费交，请个假。”郁清棠吃个七八分饱，就餐速度慢下来，边吃边和程湛兮商量，“程老师觉得呢？”
程湛兮勺子搅着碗里鱼汤，笑笑说：“觉得很好。”
郁清棠闻言抬头看着程湛兮。
程湛兮也看着她。
郁清棠先笑起来。
肖春金背对着女儿，心里刀扎样疼，疼得眼圈都红。
肖情在他身后道：“会去上学。”
肖春金愕然地睁大眼睛。
肖情把他翻过来，眼睛含泪。
“郁老师说会借钱给，让你做手术，等工作以后慢慢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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