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你身边有什
情敌吗？指喜欢你
其他人。”喻见星给她出主意。
“
什时候身边没有喜欢人？”
“靠。”喻见星被她自恋逗笑
，说，“你烦死。很简单，她不明白对你是爱情，找个人让她吃吃醋就好，你和别人搂搂抱抱，她肯定立刻清楚自己心意。”
程湛兮拒绝：“不要。”
“……”程湛兮倒是想，但郁清棠看起来就是不会，醒着估计都要她教，何况睡着。
程湛兮跳过这段，道：“觉得是她以为在做梦，但是你那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说得很对，她想亲，醒时候不敢，就借梦亲人。她之前跟说过做梦
般都会忘记，所以把这段也忘。”
喻见星叹口气。
“怎？”
“怎办？”喻见星说，“觉得你被骗。她说什你就信什，你相信她会把亲你事忘记吗？”
着道：“今天早上去抱她，在心里想无数个称呼，什宝宝、老婆、女朋友、宝贝儿，正想选个叫她，没等开口，她把推开，眼神和之前模样。觉得不对劲，就问她昨晚睡得好吗？她说好。问中途醒过吗？她说没有。那和接吻女人是谁呢？”
喻见星：“是鬼。”
怕鬼人士程湛兮心里打个突，差点儿跳将起来：“喻见星！”
喻见星哈哈道：“错。”她停顿两秒钟，正经道，“会不会是你在做梦啊？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程湛兮说：“也这样怀疑。”
“为什？”
“不想们之间有第三个人，哪怕是演戏。”程湛兮道，“再说她会伤心，不想让她难过。”
“认识你这多年，怎没发现你是
程湛兮：“相信啊。”她举例郁清棠忘记前两年同性婚姻合法事。
喻见星：“……”这哪是生活在现代都市人？整个儿山顶洞人。
程湛兮笑道：“你不知道她有多单纯，每天亲亲抱抱还说把当好朋友。”
喻见星：“……”
程湛兮心里充斥着柔情蜜意，和她分享有趣相处细节。喻见星没谈过这样恋爱，但她从程湛兮语气里听出她很幸福，遂咽下煞风景话，道：“这说来，她肯定是喜欢你，只是自己没有发现。”
喻见星忍不住同情她道：“们兮兮太惨，好不容易接个吻跟盗梦空间似。”
程湛兮道：“但有证据，证明应该不是做梦。”就是她后来为二人调整睡姿。
“什证据？”
“不方便告诉你。”
喻见星大开脑洞，惊呼道：“你该不会被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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