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兮揉
揉她
脑袋，哄小孩子语气柔声道：“
们明天早点睡好不好？”
郁清棠叹口气：“要换衣服。”
“给你拿过来。”程湛兮示意她看枕边。
不仅拿过来，而且叠得整整齐齐。
“谢谢程老师。”
程湛兮长睫蝉翼般颤动，闭上眼睛。
……
程湛兮平复着激烈心跳，扭头看向书房墙壁，心口急剧起伏。
郁清棠
只手被她牵着，唇瓣微张，下唇湿润，在昏暗室内泛着晶莹水光，分外诱人。
程湛兮拇指在上面抚抚，流连忘返，眸底情绪几番变换，轻轻擦去湿痕，抬腕看眼手表。
郁清棠翻个身，嘴角上翘，继续陷进模糊不清美梦。
程湛兮进来看到就是这样幅场景。
郁清棠睡在单人床上，整个人窝进被窝里，露出双弯弯笑眼，耳朵贴近她嘴唇还能听到轻轻笑音。
做什
梦笑成这样？
程湛兮被感染得也扬起唇角，手探入被子里，寻到她只温暖手牵住。
兮替郁清棠掖好被角，温柔道。
“午安。”
程湛兮俯身在她额头轻吻下，出去带上房门。
郁清棠听见外面卧室房门关上轻响，合上眼睛。
过会儿，她又睁开眼睛，抬手摸上自己额头，眉头蹙蹙，看向天花板眼神陷入迷茫。
“不客气。”
不知道为什，这两句对白出来，郁清棠开始觉得别扭，怪生分。
程湛兮笑笑出去，带上
又过几分钟，她叫醒郁清棠。
“怕吵醒你，就没敲门。”她同时解释道。
郁清棠睡得昏沉沉，不介意地问：“几点？”
程湛兮知道她真正想问是什，心软软，无奈地说：“再不起要迟到。”
郁清棠嘴角往下撇。
出人意料，郁清棠很快反握回来，呓语出声。
程湛兮俯身去听。
女人声音含笑：“程湛兮……”
程湛兮坐直，看着她沉浸在美梦里柔和眉眼，指背轻柔触碰她脸颊，心中情意翻腾不已。
她只手扣住床沿，指节收紧，似乎在努力克制着什。终于忍不住倾身下去，薄薄唇覆上女人柔软唇瓣。
热热。
那个地方。
郁清棠耳朵跟着有些烧，她拉高被子，蒙住自己下半张脸，再次闭上双眼入睡。
这天午休，她做个梦。
郁清棠对梦境记忆力很差，几乎是醒来就会忘光。所以她只能根据醒来后状态判断自己做是噩梦还是美梦，睡下刚二十分钟，她便从梦里醒次，闭眼摸到自己弧度上扬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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