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棠在走廊，从兜里掏出手机，鬼使神差地点进浏览器，在搜索框输入：香草、茉莉花是什
香水？
搜索结果五花八门。
郁清棠神情复杂。
因为她发现原来她能分辨出来
两种花香属于香水里基本款，不仅如此，香水还分前调中调和后调，她不知道程湛兮身上是前调，还是已经过度到
中调。
她回办公室，程湛兮手里端着杯子，从饮水机角落里走回来，荷叶边设计白色衬衫，搭配棕色小马甲，勾勒出上身起伏玲珑曲线，裤装干练，长筒皮靴衬得双腿笔直修长，复古时尚，英气十足。
“好。”
走到半途，郁清棠后知后觉地把头盔交还给她。
程湛兮装作刚发现样子，不好意思地道：“谢谢郁老师。”
郁清棠心不在焉地说声不客气。
程湛兮留在办公室，郁清棠去七班盯早读。
又有不同。
……她又换香水。
郁清棠没有喷香水习惯，她也不像许多女生
样热爱包包口红香水之类东西，如数家珍，再不济也对“黑鸦片”“银色山泉”“香奈儿5号”有所耳闻，她概不知，平时也不关注。
她第次产生兴趣，就是在今天，程老师到底用什香水？
花香味再次袭来，程湛兮停好车回来，站在她面前，因为身高优势微微低头，明眸含笑：“郁老师，你在发什呆？”
早晨办公室光线昏暗，唯有她所在地方明亮如昼，仿佛自带光芒。
郁清棠站在门口，忘记挪动脚步。
身后传来杨莉疑惑询问：“郁老师？”
郁清棠如梦初醒，抬脚迈进去。
切不过发生在短短几秒钟内，程湛将水杯搁在桌子上，单手自然地往身后桌面撑，脚足尖点地慵懒交叉在另条腿前，唇角上扬，笑
期中考试在即，这是他们初升高以来第次大型考试，是对他们学习成果检验，加上上周五班会，七班态度极其认真，没有个人迟到，包括向天游。
李岚在经过郁清棠时候停顿下，欲言又止。
郁清棠耐心地等会儿，没等到她下文，遂道：“先准备期中考试，不要想其他事。”
李岚点头进去。
教室里传来朗朗早读声。
……她好香。
郁清棠晃下神，说：“没什。”
细白指节不由自主地曲起，手里还紧紧抱着她头盔。
程湛兮没有揭穿，眼神示意面前路，柔声道：“
们是回办公室，还是去班上？”
郁清棠幅度轻微地甩甩头，往后退小步，和程湛兮拉开距离，道：“先去办公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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