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程子：？？？四舍五入就是向
求婚
！！
郁清棠走后，程湛兮坐立不安，来回踱步，四十五分钟
节课，她在办公室度日如年。
办公室地砖都要被她踩出脚印来，下课铃响。
程湛兮个箭步冲到门口，翘首以盼。
几乎所有老师都回来，郁清棠迟迟不见踪影。
许久。
情敌雷达有时候比自身还要敏锐，程湛兮觉得自己昨天撕碎两情相悦剧本说不定可以重新粘起来。
***
七班今天上午第三节是数学课。
程湛兮在第二节课间用“程式比心jpg”刷屏郁清棠聊天界面，担心得手心冒汗。郁清棠看起来比她镇定多，预备铃响起，她便拿起教材。
“郁老师——”程湛兮叫住她。
湛兮笑逐颜开：“展开说说？”
温知寒：“……”
这人是真不要脸是吗？
程湛兮把不要脸作风进行到底，从温知寒那里解到20-27岁郁清棠。个独来独往、生活如同潭死水毫无波澜人，她何止在学校不快乐，她从来没有快乐过。
她不认为郁清棠换种环境就会开心，源头不在外界，在她自己。
郁清棠清瘦身影映入眼帘，长发披肩，如玉如竹，她怀里抱着大束花，走近门口程湛兮。
两人默契地道进去，在众位老师震惊注目礼下道走到靠里办公桌停下。
程湛兮看看花，看看她。
郁清棠也低头看花，又看她脸，双手将花捧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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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清棠偏头。
程湛兮认真道：“如果你觉得不开心，可以随时回来，就在这等你。”
郁清棠颔首：“好。”
她嘴上答应得好好，但程湛兮觉得她肯定不会回来，以她反射弧，今天不开心大概明天才能反应过来，没等泛滥开，很快就消化掉。
然而程湛兮不能什
时候都形影不离地跟着她，她可以成为她疲惫时依靠，但不能步步牵着她走。
就算她今天辞职，换新工作，大概率还是会按部就班，过着无悲无喜、无欲无求日子。
温知寒并非不能理解程湛兮话，但她不赞同：“不试试怎知道？”
程湛兮反驳她：“那是她自己人生，由她自己决定。你或者都无权做主。”
温知寒哑口无言。
程湛兮清清嗓子，道：“对，你刚说她对另眼相待，有什具体表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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