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棠把手抽回来，用背文言文
语调，毫无波澜起伏地讲述
陶主任话，主要内容是学生们为什
想换掉她那段。
程湛兮发出和陶主任
样感慨：“这帮小朋友们，真是……很理想主义，不知道说什好，郁老师觉得呢？”
郁清棠说：“
可能真不适合当班主任，他们要都给不。”
她认真地看向程湛兮：“程老师比适合多。”
程湛兮笑笑。
程湛兮：“还是吃东西太少，不知道有多少不爱吃，以后把这家奶茶店所有奶茶都点遍给你喝。”
郁清棠：“……”
两人在操场绕圈走，程湛兮千方百计又哄着郁清棠喝两口奶茶，最后郁清棠态度很坚决，她才自己喝剩下大半杯。
“学校处理是什？”
郁清棠已经不再是双目无神不自觉放空状态，与平时无异语气回她道：“让带完这个学期。”
郁清棠抬指勾勾耳发，安静地立在原地。
程湛兮插好两根吸管，递过去。
郁清棠：“不用，谢谢。”
程湛兮：“是要发嗲吗？到时候形象没就赖你。”
郁清棠：“……”
：“没有难过。”
程湛兮肯定地说：“你有。”
郁清棠默默，垂下眼睑，许久，才很轻很轻地说：“不知道。”
程湛兮眼圈红。
她单手扶起郁清棠脸颊，看进她乌黑沉静眼眸里，里面波澜不惊，又似有湖水慢慢起涟漪。
她只是为追她当体育老师，还跑去做班主任，岂不是本末倒置？
程湛兮若有所思地点头。
陶主任应该是想郁清棠能够和学生再磨合磨合，新老师新同学容易出问题，校方有自己考量。
“陶主任还和你说什吗？”
“……”
“看在奶茶份上，告诉吧，你就当给背篇诗歌。”程湛兮单手抱住她胳膊，“郁姐姐~”
她喝口据说非常经典珍珠奶茶，木薯珍珠从吸管进入嘴里，陌生口感让她微不可见地皱下眉头。
程湛兮眉眼带笑，诱哄语气：“嚼嚼，再咽下去。”
郁清棠嚼嚼咽下，程湛兮还要给她喝，郁清棠摇头并后退：“味道怪怪。”
程湛兮：“你不是说你不挑食吗？不吃珍珠吗？”
郁清棠语塞。
程湛兮将她额头抵在自己肩膀上，双手轻轻地拥住她。
郁清棠手垂落在身侧，在她肩头闭上眼睛。
风拂过紫藤花海。
***
程湛兮从院墙栅栏口拿外卖奶茶，穿过长长操场，朝树下女人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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