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兮不放心，放学后没回家，叫
个外卖，在办公室吃。
从食堂回来
郁清棠见她坐在位置里，微微惊讶。
程湛兮编个借口：“隔壁新搬来个邻居，养条狗，
“知道，程老师，
们去打羽毛球。”
“去吧。”
连雅冰被拉着走，老远还回头望她。
程湛兮脸上笑容渐渐淡。
她直觉他们说话和郁清棠有关。
程湛兮满脸写着惊叹，赞不绝口，同学们也很自豪。
这支舞因为参加开幕式缘故，同学们进度不，程湛兮让练方阵表演同学们带着跳两遍，当作热身运动，之后便回归传统，篮球足球羽毛球，不想运动就随便找地方聊天休息。
程湛兮平时挺受欢迎，有很多女生喜欢和她待在块，胜过跑去运动，今天却门庭冷落，颇为反常。
程湛兮站起来环顾操场，见棵大树下站着七班以李岚为首好几位班委，像在讨论什
，她好奇地走过去，声音却立刻停，摆明不能叫她听见。
程湛兮笑吟吟：“聊什呢？”
总是呆萌呆萌？
“程老师。”
“嗯？”
“没什，还给你。”
两人把纸传来传去，生物老师葛静揶揄道：“你俩跟中学生传纸条似，说不定这纸条上还写着不可告人秘密，能给咱看看吗？”
……
“郁老师，你打算什时候和李岚谈谈？”下午第四节课，办公室里只剩下她们两个人，程湛兮内心不安，忍不住问出口。
“今晚自习课，怎？”郁清棠在批作业，闻言笔尖顿，抬头看向她。
“没什。”程湛兮没把下午体育课事告诉她，有种打小报告嫌疑，还摆明不信任她能力，但她也隐晦地提句，“感觉最近李岚怪怪，你和她多聊聊，不要留下芥蒂。”
“嗯，谢谢程老师。”
连雅冰看她眼，表情为难，欲言又止，旁边女生拉住她手腕，连雅冰垂下头。
李岚镇定道：“聊上午数学题。”
程湛兮：“这好学啊，郁老师出题目难吗？”
李岚：“有点。”
程湛兮：“还是要注意劳逸结合，体育课就是给你们放松，休息够才能更好学习。”
程湛兮把纸夹回本子，神秘笑道：“还真不能。”
程湛兮看郁清棠，郁清棠又开始走神，压根没听她们在说什。
程湛兮心往下沉沉。
七班下午第二节体育课，程湛兮表扬诸位同学在运动会上精彩表现，不管是运动员还是啦啦队。
因为程湛兮没看到开幕式，所以运动员方阵给她重新表演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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