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兮：“刚刚施可雨
妈妈不是搡
下你胳膊吗？你检查下？”
“……”郁清棠足足静几秒钟，淡道，“不用，
又不是纸做。”
程湛兮道：“纸还能划伤人呢。”
郁清棠低头改作业，没再搭理她。
她对程湛兮好感度曲线随着她话多话少在正负两极反复横跳。
理智告诉她应该收回视线，可她没有。
程湛兮接收到她询问信号，心满意足地翘起唇角，道：“要去录视频，你陪起去吗？”
郁清棠想想，说：“运动会表演那个？”
“对！”程湛兮心花怒放，“们俩起去？”
“不去。”郁清棠不带感情地清冷吐出两个字，捏着她衣袖把她按在自己扶手上手拎开，转回到面对长桌角度，从笔筒里抽出支红笔，打开笔盖，把堆在案头作业本拿过来批改。
长段时间没说话，再开口眼圈已经泛红：“是和她爸错……”
程湛兮频频点头，不时附和地叹气，还给她递纸巾。
俨然个中学生家长之友。
郁清棠：“……”
她难道真不适合当班主任？
***
施可雨这天在学校度日如年，早上她妈去班主任办公室，她做好中途要被叫过去挨批打算，然而没有。要
她妈已经放弃她，要就回家要面对她和老爸轮流责骂，施可雨绷紧皮，在心里确定首欢快歌，晚上挨批时候默唱，否则太折磨。
检讨词她在晚自习提前写好，明天早上交给他们就行。
拿钥
程湛兮笑笑，没再说这件事。
她本来就是开玩笑，郁清棠要是去，朋友能放过八卦机会吗？对，还有个不知道她妈妈退婚进行到哪个步骤未婚妻，万朋友满嘴跑火车，她跳进黄浦江也洗不清。
她嘴贱时爽，自己追妻火葬场，何苦来哉？
程湛兮回自己办公位，走到半，回头道：“郁老师，你手没事吧？”
郁清棠抬抬眉，目光疑惑。
对自己能够胜任这份工作始终充满自信郁清棠产生自怀疑。
送走施妈妈，程湛兮在郁清棠注视下走到她身边，只手搭在她座椅扶手上，轻车熟路地把她连人带椅转过来面对自己，笑道：“郁老师，今天又帮你次，是不是得请吃饭，先申明，要吃大餐，不去食堂。”
郁清棠默然片刻，说：“周末中午？请你吃湘江园。”
程湛兮：“虽然迫不及待要与你共进午餐，但这周末有事，要去趟海市。”她故意不说下文，想让郁清棠追问。
郁清棠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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