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单手撑着脸颊，若有所思地看着郁清棠。
郁清棠没问她在想什
，将耳机塞进耳朵，恰好随机到
首爵士。
郁清棠保持着和方才样
姿势，手底下书翻过页，却个字也没有进入她眼中。
***
七班本周第二节体育课。
程湛兮忽然想起什，问道：“郁老师，
上次推荐给你爵士乐听
吗？”
郁清棠想秒钟，回答：“听。”
“好听吗？”
“不是喜欢类型。”郁清棠声音淡淡。
换到般人可能会停止安利，或者从此对她拉黑安利，但程湛兮不是般人，她紧接着问道：“那你喜欢什？古典、民谣、嘻哈、摇滚感兴趣吗？”
郁清棠微不可见地蹙眉，顿两秒，礼貌道：“还好。”
“睡得不好。”
程湛兮直直地望着她。
郁清棠神情微怔。
程湛兮觉得郁清棠此刻有点像朋友和她吐槽过直男男朋友，根本不知道她话里隐含义是什。
趴。
“杨老师，睡会儿。”
“好。”
程湛兮觉睡到下课铃响，手里翻着书，不时抬头看向门口方向。
郁清棠抱着书进来。
程湛兮拉来台大音响，震撼动感音乐声响起来时候，全操场上体育课班级纷纷扭头望去。
程湛兮带着同学们站在树荫下，还是和上次样，先整体跳遍，再是拆解动作，那几个有舞蹈功底已经跳得像模像样，有个男生是跳poppin
“……”郁清棠说，“都不喜欢。”
“那你每天都在听什？”
郁清棠沉默数秒，平静地低头翻开书：“听个响儿。”
她都是点开首页随便个音乐电台，从第首往下听，不在乎唱是什。
程湛兮嘀咕声：“你真什都不感兴趣啊。”
算，要大度。
程湛兮单方面宣布原谅郁清棠，并重归于好。
“没什。”她笑着说，“上课辛苦。”
郁清棠：“……嗯。”
她安静地待在位置里，从兜里拿出耳机听歌。
身量清瘦，穿黑色及膝长风衣，同色长裤，面容秀美，左眼眼尾那颗泪痣和上挑眼线神奇地连成线，冲淡她苍白皮肤、过于精致五官带来柔弱感，反而冰冷疏离，给人种不可侵犯骄矜和禁欲。
程湛兮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心尖上朵接朵地开出粉色小花。
“早上好郁老师。”她撑着下巴，注视着郁清棠步步走近，每步都像踩在她心跳上。
郁清棠回头看看窗外太阳，淡淡颔首：“早上好。”
“昨晚睡得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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