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菲菲
脸比剧烈运动过后程湛兮还要红，眼神狂热，整个就是迷妹本妹，忽然捧着脸“啊”尖叫
声。
这下仿佛传染病似，下子蔓延到班上女生群体，网络时代，追星女孩别不会，尖叫个比个会，此起彼伏尖叫声瞬间淹没程湛兮。
男生们相对来说表现得内敛些，只是紧紧握着拳头，在彼此眼神中寻找共鸣。
整个操场变成土拨鼠开会现场，其余学生纷纷投来好奇和打量目光。
程湛兮：“Stop！”
“不是不是！”喝水男同学连忙道，“有个老师在跳舞！”
“男女？”
“女。”
“是这种舞吗？”那伙男生里有个站起来，极为妖娆地扭下腰肢，手叉腰，两腿交叉走几步，引得其他男生大笑。
“不是不是！”喝水男同学反驳得更激动，“是和文哥跳样舞。”他绞尽脑汁，终于从自己贫瘠大脑里搜刮出个形容词，“哐哐哐那种！”
着眼睛往人头攒动地方看。
“那儿干吗呢？”
“不知道。”答话男生喝口水，循着声音传来方向看去，“上体育课呢吧。”
“废特
话！”开始说话男生扬手照着他脑袋来下，“不上体育课难道上音乐课吗？”
“你们先别说话！”另个学生竖着耳朵听听，“好像真有音乐。”
程湛兮：“光叫是学不会舞蹈，你们想不想学？”
全体同学大声道：“想！”
十几岁高中生记忆力还在高峰期，学什都快，肢体也相对柔软，程湛兮开音乐，先带着跳遍，有个大概印象，再把有舞蹈功底学生挑出来，让他们站在其
他仿佛还处在方才震撼中，眼神发直道：“这哥们，呸，这老师帅得
腿软。”
……
全程观赏七班同学已经看傻。
程湛兮刚跳完支劲舞，脸颊因为剧烈运动而泛红，她轻轻地喘着气，缓几秒钟，走到旁边拿起手机，把音乐关。
她转过身来，奇怪：“你们怎不说话？”
第个说话男生支使喝水那个，从鼻子里哼哼出两句话，懒声说：“看看去，干吗呢。”
喝水男生把水瓶丢给同学，往不远处乌压压片人头走去。
七班学生本来是排队站好，但很快这边动静引来围观其他班学生，于是他们自发地围成个圈，占据最佳观赏位置。
喝水男生去几分钟回来，整张脸兴奋得发红，说：“有人在跳舞！”
“孩子太可怜，长这大没见过跳舞。”有人爱怜地胡噜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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