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数完毕。
体委吴鹏道：“报告！七班应到50人，实到49人，1人请假。”
程湛兮懒洋洋地眯着眼，道：“好，归队。”
吴鹏站到最后
排里。
程湛兮抬头看
看
程湛兮只好作罢。
上午郁清棠有两节数学课，大半时间都不在办公室里，程湛兮也有节体育课，两人在某节课课间打个照面，各自忙自己
事。
第四节课，郁清棠坐在办公室里，她附近位置都没人，郁清棠把书打开，取出里面于舟送卡片，卡片背面是黑色，画着银白花纹，像海棠花形状，挺有心。
郁清棠手指夹着卡片，指尖悬在脚边垃圾桶上方，目光看向别处。
她指尖迟迟没有松开。
郁清棠端起小蛋糕，面无表情地放到程湛兮面前。
程湛兮怔：“
不是那个意思。”
郁清棠淡道：“不喜欢吃蛋糕。”
她怎
什都不喜欢吃？
程湛兮歪歪头：“那你喜欢吃什？”
和杨莉寒暄时候，郁清棠已经坐回自己位置里。
她在自己桌子上发现个小袋子，打开来看里面是块小蛋糕，和张贺卡，字体娟秀工整：
——谢谢老师。
落款是于舟。
程湛兮走到桌前，也发现，她把卡片拆出来，发现和郁清棠卡片黑白，四舍五入就是情侣款，不枉她冒冒充家长风险救她。虽然说她不特意感谢自己，程湛兮也不会后悔，但好心得到好报感觉永远让人身心舒畅。
郁清棠垂目看向自己手，良久，她微咬下唇，慢慢将手收回来，拉开抽屉，倒扣着放进最里面角落，合上抽屉。
***
下午，七班体育课。
盛夏蝉鸣随着秋天到来悄然远去，天朗气清，吹拂着迎面而来舒适风，七班同学们列队站在操场上。
程湛兮负手而立。
郁清棠避而不答：“给你吃吧，是你帮她。”
程湛兮眼神越来越迷惑：“啊？”
不是郁清棠先拦住那女，她也赶不及啊，她手上伤现在还没好呢。
“郁老师。”程湛兮喊她，看看面前两份小蛋糕。
郁清棠戴着耳机备课，没有抬头，不知道是真没听见还是装作没听见。
程湛兮用小叉子叉小块送进嘴里，入口松软，味道也不错。
她抬头往侧前方看去，郁清棠正看着卡片出神。
“郁老师？”
郁清棠顺手把卡片夹进书里，抬起眼帘，目光清冷。
程湛兮假装没感觉到她身边低气压，道：“你要不要试试那个小蛋糕？”她用叉子指指郁清棠桌面，唇瓣还沾着白色奶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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