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棠：“
们班有几个男生比较调皮，他们有没有在课上给你捣乱？”
程湛兮低头，才注意到郁清棠膝盖上放着纸和笔，
副要记小本本
认真工作模样。
程湛兮表情重新流动，装作若无其事口吻回答：“没有，都很听话。”
“这儿？”程湛兮压低声音看向办公室里三位电灯泡。
“嗯。”郁清棠不
解她心思，搬着椅子坐过来，和程湛兮面对面，四目相对。
程湛兮：“……”
这、这这这，郁老师这
野吗？
郁清棠：“主要是……”
这会儿众目睽睽两个人块出去又显得引人注目，所以程湛兮回自己位置，她办公桌在郁清棠左手边，直线距离不到两米，她坐在座位上，能够清晰地观察到郁清棠表情，还是和平时样淡漠。
越是这样，就越显得欲盖弥彰。
程湛兮配合她演出，把上节课前翻大半书重新打开。
她低头看书，感觉到郁清棠投过来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两秒，离开。
下午第三节课预备铃响，大多数老师都出去上课，还有两三位停留在办公室里，继续着刚才话题。
“你待会有空吗？”
程湛兮眼眸微微放大，顿时就想得有点多。
现在下午不到四点，她们离开学校话大概能看个电影，最近有什好看电影来着？看完电影正好出来吃饭，华灯初上，可以沿着江边散步，发展段浪漫爱情故事。江风吹拂，两人发丝缠绕，相视笑……
程湛兮想到这幅场面，不由得怦然心动，情不自禁地微微翘起唇角。
郁清棠眼神里闪过丝莫名，程体检报告似乎走神？
程湛兮：没错喜欢你。
郁清棠：“想向你……”
程湛兮：表白！知道！如果你也喜欢话们现在就在起！
郁清棠：“……解上课情况。”
程湛兮笑容凝固在脸上。
“程老师。”郁清棠声音从侧前方响起。
程湛兮抬起头，温柔地望过去：“是要出去吗？”
郁清棠问：“去哪儿？”
“你不是有话要和说？”
“在这儿说就行。”
但她没有唤醒她，等着她自己醒过来。
程湛兮回到现实，便看到郁清棠副放任纵容表情，心口滋生出蜜糖般甜意。
她轻声回答：“有。”
郁清棠微不可见地蹙蹙眉，忽略她面前这位体育老师异常，公事公办口吻道：“有话和你说。”
现在是下课时间，学生在走廊里打闹嬉笑声传过来，老师们在办公室聊得热火朝天，切都表示这不是聊天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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