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夏扶额,出口劝说二老。住院这段日子,余夏享受他们无微不至关怀,对这家人感官很好,虽然这份关爱不是给自己,但他既然占他们儿子身体,自然要对这家人负责。
他对这具身体适应很好,还接收原主人些残留记忆,而这些记忆在俞家熟悉环境中逐渐清晰。俞扬混归混,可对自己亲人感情都是真,连带着余夏也对这家人亲近几分。
余夏认真道:“爸,你放心,经过这件事,已经洗心革面,改邪归正,以后,肯定踏踏实实,再不乱惹祸。”
“真?”俞连中狐疑,不太相信小儿子说辞。毕竟这些话他说没有成百也有上千。可是面对着虎视眈眈盯着他母老虎,俞连中有台阶立
来,医生不是说,他现在情况还不稳定,不能受刺激,你要是把他吓出个好歹你赔个活生生儿子!”
“你……”俞连中被自己老婆气到,“你就惯吧,他都多大,二十六!到现在什都不会,只会吃喝玩乐,和白痴样!家里事业概不管,问三不知,只知道伸手要钱,今天能撞山,明天就可以跳海,再不管,再不管还能不能要,迟早他会把自己那条小命给折腾完,到现在你还护着他,出事时候哭不是你吗?”
“白痴会花钱?儿子聪明绝顶!感情孩子不是从你肚子里出来,你不知道心疼,怀胎十月,顺转剖,折腾半条命才生出来宝贝疙瘩是让你骂?现在谈管教?早干嘛去?天天忙着你事业,喝酒应酬,两个儿子十岁之前你过问过没有?事后诸葛你骂儿子,他受这大罪从鬼门关出来你不心疼就算,开口就只知道教训,他是你手底下员工吗?啊!”俞母分毫不让,护着儿子,瞪着自己丈夫。
余夏:“……”谢谢,感觉自己有被冒犯到。
“那洲儿呢?”俞连中指着自己大儿子,“和小扬样,以前也没管过他,怎他就和小扬不样,从小就品学兼优,年纪轻轻就能帮管理公司?”
他不说这个还好,说这个,俞母眼眶立马就红,“所以他累像条狗样!快三十人连个对象都没有!小时候顾着学习不让你在外面丢脸,长大后又忙像个陀螺,替你管着你那破公司,连偷个懒空隙都没有,小脸整天惨白惨白,你这个当爹还觉得挺美是不是?”
俞洲:“……”谢谢,感觉自己也被冒犯到。
俞连中说不过老婆,脸色铁青。
俞母:“干嘛?你还想打啊!”
俞连中:“你……你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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