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有酒气。”祁衍淡淡道。
“就因为这?”陶择怪叫起来,想起昨天祁衍说话,又问:“那你昨天回来时候呢?”
看余夏眼,祁衍颇有些无奈道:“踢好几脚,咬烂衣服。”还有套床单
陶择敲敲祁衍门。
祁衍开门,看到门外边用手指扒拉着头发陶择,边吃着东西陶择。
“早啊。”陶择打招呼,感觉不对,低头看,吓差点跳起来。不知道什时候,祁衍狗走到他身边,对着他嗅来嗅去。
陶择惊慌后退几步。
祁衍:“它不咬人。”
和膝盖,都已经青。还好不严重。学到后来,他找到感觉,也就没有再出意外。他刷牙洗脸,身上没有任何酒气,才慢吞吞地擦着头发出来。
床上躺着只四仰八叉哈士奇,吃饱喝足之后,终于消停下来睡过去,祁衍莞尔,望着地上狼藉又头疼,只好认命收拾残局,还要轻手轻脚,唯恐吵醒那个小祖宗。
翌日,陶择头晕脑胀醒来,才发现自己在姐姐家里。餐桌上,陶蓓蓓和她婆婆对他进行着谴责,无疑是学生怎能喝酒,多不好。
陶择本来就宿醉宿,听到她俩声音像苍蝇样,嗡嗡,有点受不,忙打岔,“谁送回来?”
“小祁啊。”
陶择可是看过这狗凶神恶煞样子,更何况这狗不知道怎回事,对他有着莫名敌意,虎视眈眈地盯着他,怪迫人。
余夏恶狠狠地盯着他,因为从他身上也闻到酒气。陶择醉人畜不分,被他姐甩几巴掌直接扔到床上去,别说洗澡,他连衣服都没换,就洗脸刷牙,为躲避陶蓓蓓唠叨,更是急匆匆地出家门,所以身上还残留着味道。
余夏在他身上闻到相同气息,几乎在瞬间就认定,昨天祁衍肯定是和这个家伙喝酒。还都是学生呢,余夏和祁衍相处这久,都没闻到过他身上有酒味,肯定是这个家伙带坏他崽儿,所以对陶择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还啐他口,把祁衍护在身后。
陶择:“……”
“是……”陶择小心翼翼道:“是哪里惹到它吗?怎感觉它对不是很友好?”
祁衍啊,也对,祁衍不知道自己家,当然会选择把他送到他姐这里。
看到自家老姐还副喋喋不休样子,陶择抓起书包,塞块三明治,急匆匆地跑出门,“上学要迟到!”
陶蓓蓓:“……”
陶蓓蓓婆婆,“这孩子!饭都还没吃呢。”
陶蓓蓓没好气:“别管他,饿死他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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