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衣柜,祁衍翻几下,眉头微拧,他那件白色背心哪去?找会儿没找到,祁衍不再纠结,取下旁边t恤穿好,然后进洗手间洗漱。洗漱好之后,和平常样,给他身后小尾巴准备点狗粮和牛奶,就毫不留情走。
而白猫日日都打卡,幽幽地盯着他,像背后灵样,翻来覆去还是那句话:“什
他收回目光,坐在床边擦头发,摸摸头发,快干,随手将毛巾扔到旁,低头看,差点吓跳。脚旁边居然有颗脑袋,正直勾勾地自己——那狗崽子不知道何时,又从床底下探出头。
祁衍:“……”
余夏像兔子样又溜回去。
这狗崽子惊乍……
祁衍无语半晌,又忍不住盯着地板看半天,总觉得它还会再出来,可看好几分钟,那颗不安分脑袋缩在龟壳里,再不出来。
之后,立马变副狗模样,温良不像话,甚至在自己望过去时候,甜甜弯起眼睛,奶萌奶萌,哪里还有刚才点泼妇样子。
祁衍:“饱?”
饱。
余夏矜持地回他个笑容,靠着墙要走回卧室,吃饱,喝足,接下来,就要洗澡睡觉。
刚走到卧室门时候,余夏就听到身后祁衍声冷笑,不由得老脸红。
祁衍扪心自问,是有病吗?
摇摇头,祁衍收回脚,上床,刚躺下准备将床头夜灯关后,床底下鬼鬼祟祟地伸出双爪子。那双洁白爪子捞住他拖鞋,偷偷摸摸把他鞋子摆正,然后嗖下又缩回去。
祁衍:“……”
翌日,余夏铭记昨天教训,跟在祁衍身后,生怕不小心再自己把自己给关卧室,或者祁衍把自己给关。
祁衍看着跟着自己小尾巴,倒也没多说什。
显然,他明白祁衍那声冷笑是什意思,想到刚才自己宛如泼鸡模样,祭五脏庙余夏理智回笼,羞愧难当,又不想在祁衍视线里露怯,只好仰头挺胸,当做听不懂他笑声里讥讽,进卧室,就立马钻床底下裹着自己小毯子。
听到祁衍脚步声跟着进来,余夏耳朵抖抖,偷偷从床底下往外看,只能看到他双脚在床前停会儿,然后进浴室。
余夏侧耳倾听,淅淅沥沥水声传来,是祁衍在洗澡。
没过会儿,祁衍带着身水汽出来,刚打开浴室门,就看到床底下探出颗小脑袋,下巴搁在地板上,眼巴巴地望着自己方向,看到自己,立马像只乌龟样,又把脑袋缩回去。
祁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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